2008/06/02 | [翻译][亚历山大]赫菲斯提恩的情人们:嫉妒是羡慕的形式之一(Craterus/Hephaistion)
类别(明月玫瑰两相焚) | 评论(0) | 阅读(433) | 发表于 15:53

等了两年半还是没人给我校对,于是我不管了,就这么把随便翻的东西丢上来了==
不保证没有彻底翻错的地方,也不保证没有写了狗屁不通的句子的地方,谁让没人给我校对啦,翻滚

题目:Hephaistion's Lovers - Jealousy is a form of admiration
原文地址:http://suetimeless.livejournal.com/
作者:sueash
翻译:dfjq
类型:历史同人
级别:R
配对:克拉特罗斯/赫菲斯提恩
章节:全一章
授权:
I am happy to know you would like to translate this. You have my delighted permission, I would love to have my works read in other languages, in fact I consider it an honor. Just give me the credits ok :))

Good luck with your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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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phaistion's Lovers - Jealousy is a form of admiration


这个配对是Craterus/Hephaistion,请让我知道这听起来如何。

声明:除了我的错误以外,我不拥有任何东西。人物属于他们自己以及历史。

这是我这个星期最后一次贴文。周一见。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周末。

 


“你认为自己是个战士,是不是就因为你知道怎么拿剑?”

Craterus冷冷地斜视着那个带着一脸挑衅与无所畏惧站在自己面前的英俊的年轻男子,对方正趾高气扬般地看着他。

“别对我用这种眼光,我不是你那被爱情迷昏了的小狗。”Craterus大声说,随即立刻便后悔起来。不知为什么,他从来不想侮辱Alexander,他甚至相当喜欢他。但是与这个年轻的国王同龄,也是23岁的他那自以为了不起的床伴,几乎在所有的日子里都在挑战他神经的极限。

“那是一种很好的表示对王的尊敬的方式。”年轻男子带着个静静的冷笑回答他,又说:“Craterus,作为一只猴子的舅舅,你会做得很好的,每次你跳起来的方式,都会让事情脱轨。”

“管好你的嘴,年轻人,还有,叫我Craterus将军。”

“那就言谈举止表现得像个将军。我不允许任何人干涉这件事情。如果亚历山大港被建造起来,那么我们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确保我们继续去做别的事情时,在这个地方有一些该死的水。你的计划在此刻像是一棵干杏树一样好。”

他走开了,Craterus意识到他做不了任何事情来改变决议。Hephaistion还不是一个将军、还在埃及,可是他的权力已经扩充到了波斯。Alexander给予他远超过一个将军的权力。

英俊的、受宠的、被放纵的、被满足的,白痴。

Craterus擦去了额上流下来的汗,埃及热辣辣的阳光用他们自己的汗水烘焙他们,而他是被诅咒的。马其顿凉爽的夏天现在成了一个遥远的回忆,愤怒的火焰正在他体内升腾,而那什么都帮不了他。

他走向浴室。

马其顿人不厌恶裸体。事实上男人的身体是神的创作中最为完美最为高贵的形式,应当被骄傲地展示出来。遗憾的是,浴室里到处都是对此毫无认识的人。Craterus涉进水里,感恩般坐在那里想着他很久以前得到的那个男孩。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身体闻上去都像是带着马尿的气味,多数男人大腹便便,灌木丛一样的头发从他们的手臂和腿上挂下来。

他看到了一具比较好的身体,Philotas。

“你在这里干什么,Philo?你一般不和我们共用浴室的。”
“Uhh……只是想要一点改变。”Philotas这样回答,因为他曾经被指责过。他已经是一个将军,那要归功于他父亲的影响,他对于他能够成为一个将军觉得很骄傲,没有考虑到和除了王以及他的二把手Parmanion之外的人交谈也是很重要的。

Craterus听着身边那些黄色笑话和呼喊声,与此同时奴隶们往水里倒着更多更多的冰,以降低水温。

突然,有一瞬的静默。

Hephaistion走进浴室的时候,所有的男人都看着他。他的身体像是白色的金子一样闪闪发光,而他的眼睛与此是一个明显的对比,明蓝色、梦幻般的眼睛,当他垂下眼睑时长长的睫毛一直触到他的脸颊上。他很高,轮廓清晰,被造得像是一位神,肌肉在平滑的皮肤下如涟漪般起伏,有着修长的似乎无止尽的四肢。他的头发是明亮的青铜色,波浪般起伏着垂到他的肩头。他的嘴唇是种诱人的亮红色,他的皮肤呈现一种迷人的桃红色,隐秘部分是奶油色的,暴露在阳光下的地方则晒成了金色。

“闭上你的嘴,Craterus。”Philotas嘲笑着说,放松地靠回到水里。
“放低你的鸡巴,Philotas。”Craterus嘘道。

当Hephaistion出乎意料地走过来坐在他们边上的时候,两个男人都陷入了沉默。原因很简单,Hephaistion把自己看作和他们是平等的,即使职务上不是这样。任何时候他都不该和方阵司令与指挥官坐在一起。

但是那一刻,Craterus所困扰的不是那个。他的鼻孔里深深地吸入Hephaistion的气味,他闻上去很新鲜,清爽得像是培拉(译注:马其顿首都)的夜晚,在所有的恶臭之余,这是一种讨人喜欢的气息。

“Philotas将军,”Hephaistion向Philotas微笑,Philotas飞快地贴上他的脸颊,在他的耳边私语起来。

Craterus感到种奇怪的嫉妒。他知道Hephaistion属于Alexander,而其他任何人与他的亲密接触都会让他嫉妒。

“为什么?”他大声咕哝着,然后意识到那两人正迷惑地看着他。
“什么为什么?”Philotas问。
“没什么。”Craterus闭上嘴,转开了目光。
 
谢天谢地,Philotas被他的父亲召唤,不久就离开了,留下Hephaistion和Craterus在一起。

比较年长的将军移动了一下位置,以缓解腹股沟周围正在堆积的感觉。Hephaistion对任何事任何人来说都是显眼的。他坐在那里,只有脖子和脸露出水面,他的头静静地靠在水池边上。他的眼睛渐渐阖了起来。

Craterus眨着眼睛,强烈的性欲在他的心中仿佛蜜蜂围着蜂蜜般集聚,他看上去像是被年轻男子脸上与脖子上反射着日光的闪亮水滴催眠了一样。Hephaistion湿漉漉的睫毛亲吻着高高的颧骨,他的嘴微微张开,露出一抹完美的雪白牙齿。

Craterus多么想要舔过那湿漉漉的、像是丝带般光滑的贴在他前额周围的头发。他想要把这男人操到不省人事,操他,这样他就可以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地埋进他的身体,一直深入到内脏,听到他因为快感而尖叫。

他不知不觉靠了过去,碰了碰那年轻男子的湿漉漉的头发,把它们拨了开去。

蓝色的眼珠猛然睁开,Hephaistion盯着年长的男人。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你这个讨厌的家伙。”然后年轻男子离开了,Craterus被独自留下,他的阴茎还硬挺着。在那里他有了比以前更为强烈的决心,他至少要得到那男人一次。
“你这个假正经,你这个虚荣的傀儡,你很快就会得到你的教训。我的头发在太阳下看起来还没有变成灰白,不是吗?智慧会让我胜利的。”

 

“让我走,你没有权力这么做,你这个老野人。”年轻男子发出嘘声,当他被野蛮地吻上咽喉和胸膛的时候。
“我们不要谈论权力,Hephaistion。”年长的男子喘息着,“你没有权力为了自己高兴而看起来这么该死地感觉良好地走来走去。”
“不,不,不要,Ohhh,我的神啊,”Hephaistion呻吟着,在经验丰富的年长男子的唇舌下,他勃起了。Hephaistion只和很少的人睡过,他对Alexander非常专情。他对粗野的性爱带来的快感以及不同床伴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带来的乐趣显然并不熟悉。

他是被Craterus骗来与他相见的,Craterus宣称这是公事性质的会面。而一旦进入了这个不久之前被他们夺取的旧堡垒,Hephaistion意识到这实际上是个圈套。哭泣的狼,意味着他或者以一种方式羞辱自己,或者把Craterus打得遍体鳞伤。不如此的话,Hephaistion不会愿意那么做,于是年长者开始冒险。

令人惊异的是,他没有遇到那种类型的反抗。无论它是由于这个事实,即Craterus确实把他推上了那迟来的邀请的顶点,或者因为害怕开启与一个战友的另一次争斗而从此失去Alexander的信任,那很难说。

他不想从那方面想,他想要挥霍他所有的注意力,在那被他摊开在床上的漂亮身体和美味的、正乞求着释放的勃起物上努力。

Craterus把年轻人翻转过来,让他俯卧着,分开了他的双腿。

“不,不,不要那样。”
“除了不能不做的所有能取悦你自己的事情以外,你不想要做些别的吗,Hephaistion?”

Hephaistion咬着他的下唇。每种关系都有其不理想的地方。在他和Alexander之间,确实一直是他主动,他施加影响,他来努力。但实际上他喜欢被疼爱,而不是这样。

他实际上想要像一个娼妓一样被对待,体验原始的快感,某些他在刚才那年长的男人开始取悦他之前不知道其存在的东西。

当他被穿透时,他在四堵墙围成的房间里尖叫,既痛苦又快乐。他本来期望Craterus会表现得很粗暴,但是那男人实际上在粗暴地戳刺着他时,也在温和地对他说话、爱抚他。他不残忍,但是充满热情。

他喜欢他的兴奋点被以某种频率轻轻推按,那刚好给了他空间去减轻他早先得到的快感。

不久他因为快感而哭泣哀号,嘶哑的声音逸出他的喉咙,同时他往后推着想要得到更多。

Craterus发现了这点,满意地微笑起来。

 


“您想要我们了结他吗?”
“不。”
“但是阁下,您告诉我们,一旦您给了信号,我们就要切开他的喉咙。”
“不,我错了。忘了我说的,关于这件事再也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一个字,否则我会剥了你的皮。”
“如您所愿,阁下。”

Craterus看着在他床上睡着的男人,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意识到这疲惫的男人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醒来,他低语道:

“我很嫉妒,完完全全地嫉妒,但是现在我拥有了你,我知道了是什么让Alexander把你与世界等价。若在他的位置上,我情愿放弃我的王位。”

睡着的人在梦中转了个身,Craterus转回身,不,他不打算减少奴隶。

很多年过去,他们继续着他们的仇恨。Hephaistion从未向Alexander提及此事,他觉得有些轻微的罪恶感,关于他实际上甚至没有表现出反抗就顺从了他的性欲。他把那个晚上看作学习经验。他知道他必须建立他的可信心来避免这类事情在未来发生。他从来不想Alexander为了他而和人争斗。

他做的就是这个,仅仅靠着他的专长升职,直到权力和职位居于Craterus之上。

Craterus对他有更多的渴望,但是从来没有能够达成。两人都知道这是Hephaistion的报复。给一个快要渴死的人一口水,让他体验天堂,然后收回来,留下他乞求更多。

Craterus忍受着,嫉妒着,但是仅仅能不情愿地承认他实际上羡慕蓝眼睛的Chilliarch。

“在你所有的嫉妒后面,你想要拥有什么?”这是他在绝望的时候所想的东西。

然后,当某一天他被卷进一个毒杀Hephaistion的阴谋中时,他意识到帝国在刺客寻找到这样那样的方法杀死Hephaistion之后不久将会朽烂。他拒绝参与阴谋。

一天,Alexander因为内部原因而受伤,多数人要求回马其顿,他看到Craterus站在他的门前。

“让我带领老兵回去祖国。”

Alexander对于他的举动既惊讶,又欢喜他找到了一个志愿者。

当他启程回去他的国家,他在一瞥间看到那男人站在Alexander身边,如此英俊、如此骄傲、如此目中无人。

他自己想着,“我以我自己的方式爱你,怜悯你总是发现仇恨包裹着爱恋,但是没有爱恋包裹着仇恨。”

在他决定让这男人的记忆消失在他的脑海中以前,他停止了思考更多的事情。

“愚蠢的、受宠的、英俊的白痴。”


End

我把水和朗姆酒混和在一起喝下去,把水和苏格兰酒混和在一起喝下去,把水和伏特加混合在一起喝下去,然后我脱水了!!!

2006年11月30日乱译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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