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01 | [翻译][亚历山大]赫菲斯提恩的情人们:Enemies no more(1~3)(Cleitus/Hephai)
类别(明月玫瑰两相焚) | 评论(0) | 阅读(554) | 发表于 12:53
汗,出差中,于是就直接把草的校对贴出来了,没仔细看~~~~~~
所以,有什么问题的话,麻烦告诉我==

题目:Hephaistion's Lovers - Enemies no more
作者:sueash
翻译:dfjq
校对:谷草
类型: 历史同人
级别: 汗,翻完再补,我自己根本还没看下去==
配对: 克雷塔斯/赫菲斯提恩、亚历山大/赫菲斯提恩
授權:
I am happy to know you would like to translate this. You have my delighted permission, I would love to have my works read in other languages, in fact I consider it an honor. Just give me the credits ok :))

Good luck with your 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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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phaistion's Lovers - Enemies no more

Part 1
原文:http://suetimeless.livejournal.com/10707.html#cutid1

很多人要求我写一个真正的Heph/Cleitus的故事,他们觉得《救星》太短。于是,就有了这个连载。它一共5部分。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些人物。我只拥有我的错误。
警告:这些页中没有任何东西是真正用来吓唬人的。
概要:Cleitus和Hephaistion在公众场合打了一场很难看的架,被处以非常独特的惩罚。然而当事情发生在他的"Phai"身上的时候,就导致了Alexander更加糟糕的一个错误。
配对:Hephaistion/Cleitus和Hephaistion/Alexander(暗含)
回复:要,只要是建设性的,不管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都很欢迎



"Alskander,你现在必须过来,我是说立刻。"Bagoas闯进王的卧室,气喘吁吁地说。
"发生什么了?"Alexander惊慌地跟在他身后跑着。以Bagoas一生丰富的阅历,他不会为小事而困扰的。
"你的Hephaistion,我的意思是Hephaistion阁下和Cleitus阁下,他们正在相杀。"
"Oh,不要!Zeus啊!"Alexander咆哮着加快了他的脚步。

有几十个人站在边上喝彩鼓动,其他将军则惊骇地看着那两个强壮有力的男人互相格斗。他们身上沾满血迹以及从下雨后尚未干涸的地上滚来的污泥。

"你比婊子养的更贱。"Hephaistion尖利刺耳的声音叫嚷着。
"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王的玩物。"Cleitus用粗哑的声音回骂着。

Hephaistion的嘴唇上被打了一拳,这拳打裂了他的嘴唇,鲜血飞溅到Cleitus的胡子上。殴打使得Hephaistion头晕目眩地往后踉跄了几步,随后摇摇晃晃地用他的前额重重撞上那个比他魁梧的男人,发出一声钝响。随着一声响亮的"uufff",Cleitus呈大字形躺在了地上。

Hephaistion跳回来,坐在那男人的胯部,对准了他的另一边脸颊。Cleitus避开了脸颊,这一拳落到了他的颚骨上。Hepaistion滚倒在地,当Cleitus把他举起来的时候,两个男人滚在一起,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嘴里喷出咒骂。

Ptolemy向着Alexander随时可能出现的小路上投去焦急的一瞥。他看到Bagoas去向Alexander报告这件事情的。哦,他多么希望这一切结束,就像个恶梦一般醒来!两个男人,两个非常好看并且很能干的男人,因为微不足道的一点事情而打起来。两个一起共事的骑兵营的指挥官像流浪的狗一样在打架,马其顿的军队已经变成了什么啊。

"那男孩的拳头很有力道。"Antigonus咕哝着,"他曾经打过我一拳,那感觉像是被马踢了一样。"
"我倒希望Cleitus能把他打清醒。"Craterus发出嘘声。
"我们难道不应该希望这一切无害的结束吗?他们是自己人,以宙斯的名义。"Perdikkas几乎要把指甲咬断,很不高兴看到他的Tion(Hephaistion)出现瘀青、脸上和身上被打伤,"Ptolemy,帮帮他,或者让我来。"他指着那蓝眼睛的将军说。
"帮谁?"Leonnatus惊诧地问。

Hephaistion显然占了上风,年轻和敏捷战胜了野兽般的力量。他受了无数伤,但是当他如雨点般击打着Cleitus的时候,他的力量仿佛汲取自泥泞的土地。即使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迷乱的头脑,都在下意识的躲避着那个年长的将军的攻击。最后,他抓住Cleitus,拔出一柄匕首,高高举起,打算刺下去。

旁观的每一个人都同时抽了一口冷气,Ptolemy清楚地看到Craterus咽了口口水,抓住了自己的脖子,仿佛马上要被切开的不是Cleitus的喉咙,而是他自己的。

"hephaistion,Cleitus,以宙斯的名义。"一个Ptolemy期待已久的声音响起,如同死亡的丧钟一样宣判了搏斗的终结。人们像流水一样从各个不同的方向溜开,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招惹王的怒气。

那两个男人仿佛冰封一样保持着他们原先的姿势,瞪视着他们的王,Alexander站在那里,鼻孔仿佛喷着火焰,手叉在腰上。身材不高的Alexander仍然具有领导者高高在上的气势,那两名将军立刻放开了手站直了身体。

"是他先开始的。"Hephaistion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正在战斗般紧张,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粗嘎刺耳。
"不,是他先开始的,他太激动了。"Cleitus吼了回来。
叫骂再次开始,双方开始了新一轮的互相攻击。
"我不管是谁先开始的,我要它结束。现在你们给我离开对方。"Alexander大声说着,举步跨到了两个人的中间。
他粗暴地推开Cleitus,使劲摇着Hephaistion。
"你们是由Herakles选中的指挥官,不是戏剧演员或者斗鸡中的公鸡,停止野蛮人的行为,你们在羞辱自己,也在羞辱军队。"Alexander急切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他走了几步,然后面向着这两人。
"我们一边称自己为上等人,一边在这里让自己公开出丑——没有任何一个其他民族会这么做。你们让我觉得恶心。"他一拳击在地上。

Cleitus和Hephaistion稍微冷静了一点,王没有轻易放过他们。

"把自己弄干净,然后尽快向我报告,明白?"两人点点头,有什么惩罚近在眼前。但是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接受它——鞭打、罚款、挨饿、降级……在那个头脑发热的瞬间,什么都不重要。

几分钟之后,两人都整理干净,脱下撕破的衬衣,换上清洁的衣服,站在王的面前。其他将军们默默站在一边,等待王的裁决。

Alexander异常平静地说起了他的开场白。

"我必须要说,我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非常失望。我们没有喜欢彼此的必要,但是那不意味着我们可以为了一点琐事就开始打架。我们不支持互相挑衅,但是如果我们这样做了,我认为对方有责任表现得像是一个有教养的人,做出文明的反应,而不是以殴打作为对策。同时,对于出言挑衅者,他必须明白,不应该羞辱和他地位同等的人,也不要羞辱自己。"

Cleitus和Hephaistion垂下了头。当搏斗的热血随着冲洗血迹和伤痕的水滴流散,他们真切地认识到了方才行为的鲁莽。营地里鸦雀无声。

"我不想鞭打你们,你们是坚强的男人,这种惩罚几乎不算什么。你们曾经熬过好些天没有食水的日子,所以那也是没有用的。很好, 现场有足够多的出身名门的将军。我有些其他想法。"

Perdikkas换着他的脚,Ptolemy看着自己的脚,Bagoas从帐篷边上的一个洞往里看。

"你们两个都到沙漠外的荒野里,地平线外的山野里去,去帮助当地的居民建造一座通过幼发拉底河的桥。对,就像队长们做的那样,因为我今天在外面没有看到将军。就你们两个,期限是一个月。我希望你们两个都能学会如何共事以及一起生活。"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Hephaistion微弱地抗议起来。
"这不是个好主意。"
"Oh,对,对你们两个不是。这既让你们降级,又让你们和自己恨不得要干掉的人共事。"他看着Cleitus。"平和地和这个被自己如此随意侮辱的人一起工作。"

Alexander转身往内室走去。途中他回头说:"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杀了对方的话,就用不着回来归队了,只要从最近的悬崖上跳下去就好。"

将军们在沉默中成群结队地走了出去。Baloas走进来,站到Alexander身边。
"陛下,也许我要说的话是超越我的身份所允许的,但是请允许我说一句,您犯了个错误。"
Alexander扬起一只手,Bagoas畏缩了一下。
"马上离开这里,Bagoas。否则我会鞭打你,把你赤裸裸地绑在柱子上。"

Bagoas摇着头离开了。
"你让他们在一起,我的王。你将迎接你的爱情的末日。"当他往自己的住处走去的时候,他轻声自言自语着。


TBC

我们出生的时候,湿漉漉的,饿着肚子,哭喊着,还被拍着屁股教训。而那之后,一切变得远比那些还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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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dfjq
-- 发布时间: 2006/04/27 03:42pm

Part 2
原文:http://suetimeless.livejournal.com/10766.html#cutid1


这是第二部分。感谢所有给我提出意见、支持鼓励我的朋友。你们都太好了。

弃权声明:人物不属于我,他们只属于历史。
概要:Cleitus和Hephaistion开始了他们为期一个月的共同生活。这到底是一个惩罚还是一种机遇呢?
警告:无真正意义上的警告
回复:如果可以得到意见的话,我会觉得很荣幸



两位将军晚上都单独呆着,很多集聚在他们周围的人都被不客气的请开了。他们听天由命地整理了他们的装备,并让人准备好自己的马匹。
"我要如何活着度过这一个月?"Hephaistion茫然想道。
"在这种情况下,我无法生存一个月。"Cleitus自言自语着。

他们心中的憎恨像是新鲜的伤口一样,依然火辣辣地烧炙着。整个白天都要看到对方,和对方和睦相处,这比鞭打他们一千次,或者要他们交纳巨额罚款更加糟糕。

让人畏惧的日出时刻还是来到了,两人坐在马上,一前一后走了出来。Alexander远远看着他们,他的心脏在胸膛中紧缩般疼痛着。他手中紧紧抓着一样以前他买给他的Phai,但是至今都没有机会送出去的礼物。一个月将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两匹马在热烘烘的沙地上并肩疾驰起来。旋涡般的沙子扬起,在他们周围落下,让他们什么都看不见,让他们感觉到言语无法描绘的干渴和疲惫。到正午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在马上摇摇欲坠。

每当汗水流过脸上的伤口,带来刺痛的时候,Hephaistion都会瑟缩一下。每当马匹飞奔的时候,Cleitus就会觉得下颚一阵抽疼。他们谁也不和对方说话。

当他们一边奔驰着,一边祈祷太阳快点落下去的时候,Hephaistion注意到地平线上的沙尘风暴。
"强盗!"当他发觉这暴风般的沙尘是由一打骆驼踢起来的时候,他大喊。
"Oh,神啊!"Cleitus立刻拔出剑,摆出了守卫的姿势。

这场小规模的冲突对两位将军而言都是可怕的、血腥的对于技巧和坚韧性的考验。一小群强盗包围了他们,但不久就被有实力的马其顿人战胜了。其间没少出现威胁他们性命的时刻。当Hephaistion用双手格开两个男人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一个人藏在他身后。Cleitus默默地袭击了这人,终结了他的性命。他看着那比他年轻的将军,而Hephaistion正转回头来看着自己身后,Cleitus什么都没有说。
不久Cleitus被三个男人压在地上,而第四个举起他的长矛想要把他刺穿。一把短剑飞来,这人拿着长矛倒了下去。当Cleitus解决其他人的时候,Hephaistion跃过攻击者,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当他们站在那里看着地面上的尸体和少数几个人逃跑的时候,两人突然大笑起来。这是他们对于自己以野兽般的力量、熟练的剑术赢得如此完美的胜利的喜悦。他们确信他们为自己、为彼此所做的事情值得让他们的王为之骄傲。

彼此?以哈迪斯的名义,这真是个讽刺。他们的确救了彼此。

两人都哼了一声,然后重新上了马。

夜晚来临了,然而来自自然界的灾难依然在继续。天气寒冷潮湿得刺骨。他们幸运地找到了一片绿洲,注满了他们的水袋,搭起了帐篷。可是大风吹走了他们的帐篷。

"我们现在不要再尝试搭另一个了。"Cleitus说道,没有看Hephaistion,"我们只剩下两个帐篷了,不能统统丢掉。"
"是,所以我们只能露天睡了。"

Hephaistion在火堆边蜷起身子,尝试着进入睡眠,但是这根本做不到。现在他的伤口疼得厉害,而寒冷则让他的筋骨仿佛要瘫痪了一样。他颤抖着,牙齿相互敲击的打战声清晰可闻。他很后悔在下午的袭击中,装着毯子的那个箱子被毁坏了。

Cleitus比Hephaistion幸运,他的毯子完好无缺。当他裹在毯子里的时候,他看到了Hephaistion的身形。Hephaistion卷成一个球,低低的呜咽逃离他的压制,传到Cleitus的耳边。Cleitus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话,他不确定Hephaistion会怎么回答自己,即使他只是想要提供帮助。

当他快要朦胧睡去的时候,他听到了压抑的抽泣声。他惊慌地坐起身来,看见Hephaistion在黑暗中颤抖的身躯。火堆已经熄灭了。仓促地、没有经过思考,他走向那比自己年轻的男人,碰了碰他。他正在发高烧。

"你生病了,把我的毯子拿去。"
"不……用……,谢谢……你……我……不……会……因为……有……点……发烧……就……死……掉……的。"
他听上去像个固执的小孩。Cleitus记得这人早上才掌控局势,从死亡边缘挽救了自己。

他用自己强壮的手臂安抚着Hephaistion,把他包在毯子里。Hephaistion虚弱地翻腾着,然后因为Cleitus的拥抱,以及包覆着身体的织物所带来的温暖与舒适,他叹息着靠向那个直到一天以前还是他最大的敌人的男人。

他觉得这真是天赐的福气,让他能够立刻沉入睡眠。他受伤的躯体放松下来,消除了所有的压力,Cleitus感到他的体温慢慢降了下来。微笑着,Cleitus也睡了下去,没有意识到他的手还搂在那年轻男子的腰上。

早晨来到,Cleitus先醒了过来。他第一眼看到的是Hephaistion的嘴唇,就在他自己嘴唇前几英寸的地方。它们鲜红饱满,当他熟睡的时候,有细细的气流逸出。

视觉上的冲击立刻传达到了他的阴茎。早上好,这仿佛是在说,站起来,向怀抱中的美丽敬礼。一旦他意识到这年轻的将军的美丽,他感到有种想要去触碰那嘴唇的不可思议的冲动。他极其轻柔地碰触着,然而他碰到了早先他所留下的伤口,Hephaistion瑟缩了一下。

那双蓝色的眼睛睁了开来,适应了一下清晨的光线之后,转向Cleitus。意识到自己正在Cleitus的怀里,那年轻的将军迅速退开了身体,坐了起来。Cleitus没有尝试要阻止他。

"昨晚多谢你,Cleitus将军。"
"昨天多谢你,Hephaistion将军。"
"你昨天同样救了我。"
"好吧,那算你欠我的,算上利息,在我们前进的路途上,为了活着回去,我们大概必须受惠于对方。"

Hephaistion的微笑温暖了Cleitus的心。真是完美的牙齿。

"让我们继续我们的行程。"
"是,走吧。"

两人梳洗了一下,吃了点干面包和枣子,随后开始继续他们的旅途。

下午他们越过了沙漠,来到了岩石地带,不平坦的地势一直延伸到群山之中。Hephaistion是一个优秀的侦察者,方向感极佳,对于自然环境变化有很好的判断能力。而Cleitus是一个出众的骑手。他们的能力正好让他们成为完美的一个组合,一边恭维着对方一边用几乎不可能的极快的速度越过险恶的环境。

晚上他们在一片阴暗的洞穴里扎营,这片洞穴上方有一块悬岩可以为他们遮蔽这块区域上肆虐的大风。Hephaistion带了他的长笛,这是他在他们到达埃及之后养成的爱好,在那里有个人教会了他这项技巧。当他吹奏起优美的音符,Cleitus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刚才点起的火堆噼啪燃烧着。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感觉。诸如他想拥着这漂亮的年轻将军睡去。就像昨晚那样。问题是,Hephaistion此刻并没有危险。

Cleitus整个晚上都没能好好休息,他的睡眠断断续续的。他听到Hephaistion在睡梦中呢喃着什么,他想要去看看他怎么样。但是他阻止了自己,不确定如果他把那美好的身体抱在臂弯里的话,他会不会被Hephaistion杀死。

第二天早上Cleitus在附近的一条溪边洗漱,Hephaistion在那里刮胡子。Cleitus偷眼看着那张平滑好看的脸,因为春天冰冷的水流刺激,泛起红晕。当他转过身子,他看到Hephaistion的身影倒映在水面上,他也在看着他。

TBC

要想得到纯粹的快乐,你就必须是个纯粹的傻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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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dfjq
-- 发布时间: 2006/07/14 03:17pm

Part 3
原文:http://suetimeless.livejournal.com/11443.html#cutid1

抱歉,我想这个文无法在五章里面结束,所以我也不估计它会有多长了。不过我不会拖很长的。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些人物,他们属于他们自己以及历史。
概要:男人之间的激情点燃,慢慢地他们感到了彼此的爱的温暖
警告:如果必须警告的话,男男床戏
回复:感谢迄今为止所有的回复,你们都很让我感动!



Cleitus勃起着,兴奋而焦虑。谁能够阻止他,免得他抓住那比自己年轻的将军,就在那里强要了他。他确信Hephaistion一定会与他搏斗,但是他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兴奋,从而使他放弃抵抗。不幸的是,他希望他们之间的性爱发生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他想要听到Hephaistion乞求自己给他更多,在一切结束之后平静地睡在他的臂弯里。他毫不想要他的憎恨。

突然之间,对于曾经叫那蓝眼睛的将军作王的娼妓这件事情,他觉得很高兴。随着Hephaistion叫他作他的前任,暗指他和Philip的关系,他们的战端就此开启。这场争端和这个惩罚,好吧,这个惩罚正在变得超过他想象的美好起来。

在山上,他们碰到了他们下一个前进途中的障碍,被一场持续整整两天的大风雪困住了。躲在一个山洞里,他们不得不以少量的食物维生,不过水源很丰富,这要感谢Hephaistion的主意,用融化的雪来充当供水。

"我的胃在叫。"Hephaistion微笑着,一边在他们升起的火堆上暖手。
"你想要尝尝这个吗?"Cleitus递给他一些无花果。
"我不喜欢无花果,但是现在它们看上去很美味。"相对年轻的男人从Cleitus伸出的双手上抓走了无花果,开始大嚼起来。

Cleitus看着他的嘴,那惑人的嘴,并且由于霜冻的关系,比平时显得红润。他细细地咬着无花果,咀嚼着,他舔弄着自己下唇的样子,让属于男性的欲求填满了Cleitus所有的感官,让他丧失理智。他紧紧地握着杯子,连指节都变成了白色。

"Mmmm,有吃的东西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Hephaistion走了过来,站在Cleitus身边。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或者,因为缺少距离,Cleitus可以闻到那男子身上和发上的气味,与此同时地,他的阴茎瞬间竖得笔直。
"你在看什么?"天真无辜的问话随即传进他的耳里,那男人的呼吸拂到了他的脸上。Cleitus事实上没有盯着任何东西在看,Hephaistion仅仅是想用些玩笑话使无聊的时光变得有趣一些。他没有意识到的是,那个高大的男人正接近被欲望逼疯的状态。

"回去,小子,回到你睡觉的地方睡觉去。你是个小孩,只是个小孩,你多大了? 二十五岁吧。回去吧。你什么都不明白。"Cleitus拒绝了他的好意,走了开去。

Hepaistion像看个白痴似地看着他,回到了他的寝具前。

再一次地,"黑塔"Cleitus的睡眠变得断断续续。当他睡着的时候,他梦见Hephaistion在他的怀里;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看见梦中的人仅仅离自己几步之遥。Cleitus极度希望时间快点过去,这样他就可以从自己所面对的折磨里解脱。

在黎明到来之前,他醒了一阵,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似乎是什么人想要偷马。他踮着脚尖走出去看了看,没有看到一个人。当他走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一头小羚羊站在洞穴旁的树丛里。
"食物!"Cleitus大叫起来,迅速扑过去宰杀了这只动物,仿佛不曾听到它纯洁的哀诉。他们必须要有食物才能活下去。
当他满意地回到洞里的时候,他的眼光再次落在了Hephaistion身上,他正仰卧在床上。

Cleitus的呼吸停顿了。年轻的将军踢掉了盖的东西,手臂和腿四散摊开着。他的衬衣皱起老高,露出了仅仅包着薄薄一层遮羞布的腹股沟。

但是,让Cleitus喘息的,是他的脸。说好看是保守的陈述,那根本是神的杰作,他的容颜在平静的睡眠中看来是如此地完美。他柔软的青铜色的头发仿佛发着光,铺满了卷起来当枕头的衣服。Cleitus想起了如丝绸般平滑的盛开的玫瑰花瓣。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想这些,不过至少我会死得很高兴的。"他一边想着,一边压低了身子靠近Hepaistion,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凑近了看他。Hephaistion靠着他的重量感觉起来如此美妙,他控制不住地抚上了那平滑的眼帘和有着短短的胡茬的下巴。
Hepaistion的眼睛睁了开来。
"Cleitus,干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粗重而沙哑。
无法想起其他任何事,Cleitus回答说:"我刚才杀了头羚羊,想你大约可以为我们两个来烹调它。"
Hepahistion呻吟起来,"这个时候别想叫我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头。
当他发现自己离那个高大的男人只有几英寸远时,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Cleitus被一阵急涌而上的需求淹没,他呻吟着把那修长的,有着结实肌肉的身体抱住,把嘴覆上Hephaistion的,亲吻起来。

Hepaistion的身体本能地转向他,蓝眼睛里面闪着和Cleitus黑色眼珠中同样的性欲冲动。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都因为快感而呻吟起来。
"你想吗?"Cleitus含着期待地问。Hephaistion以卷上Cleitus的身体作为回答,于是那男人不再需要第二次邀请的表示。他吻遍了那英俊男子的全身,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让Hephaistion翻腾着,想要更多。
"你确定?"Cleitus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嘶哑。
"是的,现在。"Hephaistion的声音因为渴求而带着种不顾一切的意味,以及粗哑。

两具男性躯体不顾一切般地、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各自心甘情愿地想要为对方释放欲望,结合在一起,在激情中度过这个夜晚。
Hephaistion扬起了头,当Cleitus在他体内抽动的时候,他因快感而尖叫起来。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贪欲的火花,看进蓝色的眼珠,那里面荡漾着尚不满足的恳求。
"再猛一点,再快一点,我的黑牡马。"Hephaistion把他的脚后跟推到了Cleitus赤裸的臀部,催促他更深地插入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仿佛剑鞘一样,包裹着正在体内移动的粗大肉棍。
"Oh,天哪,就算Ganymede(宙斯带去为众神司酒的美少年)站在你边上,也会变得一文不值,我的Hephaistion。这么紧,这么热,你简直要把我烫伤了。"Cleitus用一个充满热情的吻占领了Hephaistion的红唇,吮吸着那年轻男子的下唇,他的双手在他挺立的乳头上打着圈。Hephaistion的双手用力拉着Cleitus的黑发,然后,当他感到自己达到高潮的时候,掐入了他的上臂。

当Hephaistion高潮的时候,Cleitus能够做到的,仅仅是像被催眠了一样地看着——他的眼睛紧紧闭着,他的呼吸有短暂的停顿,他的四肢绷得笔直,而他的后庭执着地更紧地缠着他的男根。

"Oh,我要射了,我要射了。Oh,我亲爱的神,Cleitus,oh,是的是的,现在不要停。"当他的阴茎在Cleitus手中悸动的时候,他哀吟着。
"我没有打算停下来。"Cleitus粗声回答,他自己的高潮也快来临了。

他们同时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当两人都射出他们的精液的时候,他们的身体痉挛着,激烈地摇晃着,仿佛他们再也不要分开一般地贴合在彼此身上。

他们保持了那个姿势很长一段时间,Cleitus懒洋洋地在Hephaistion的胸膛和乳头上划着图案,Hephaistion吮着他的肩胛骨,在经历了如此激烈的高潮之后,慢慢平息他的欲望。

他们睡了一小会,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决定要做点什么来吃,然后继续他们的行程,大风雪已经耽误他们够久了。

性交使他们彼此对于对方都有些不安。两个人都知道这是纯粹的欲望,对于男性的、好看的身体的欲望,对于彼此肉体的渴望就像一个人在沙漠里对水的渴望。那不是爱,还不是,然而他们都感受到一些从未体验过的东西冲击了他们的感官。

Cleitus感到一种保护欲和占有欲。他很高兴把最英俊的男人抱在了怀里,而且是得到了他明确的允诺。

Hephaistion感受到激情的麻刺感,对于被如此英俊而成熟的男人渴望,升起一股自豪。

"我不会做饭。"Hephaistion坦白承认。当他试图烤些面包的时候,他的脸被煤烟弄得黑黑的。
Cleitus温柔地微笑起来,看着那年轻男人尝试着弄那些生面团,然后悲惨地失败。他一次次烫到了他的手指,然后带着一脸怒气跳开。
"在刀剑面前毫无畏惧,却对小小的烧伤耿耿于怀。"当他试图向Hephaistion展示该如何做时,他咧嘴笑着说。
"这里,我弄好一个。"Hephaistion说,对自己很满意。

Cleitus看着烧焦和损坏的一团——Hephaistion称之为面包的东西,再次微笑起来。一条野狗在他们身边打转,他把这食物给了那条狗。

那条狗连闻都没有闻一下它,只是看了一眼就走开了。Cleitus宽阔的身躯由于大笑而激烈摇晃着。
"Cleitus,你这条狗!"当他把那将军推倒在地,坐在他身上,强迫他把滚烫的蛋糕咽下去的时候,Hephaistion咆哮着。Cleitus开玩笑般反抗着,不久两个男人打成一堆,但是不像早前他们打起来的那样,这次是嬉闹与善意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里,当他们坐下来边嘲弄对方、开着玩笑,边一起吃东西的时候,回音包围着他们,鸟类们唧唧喳喳鸣叫着。

恨和爱只是一纸之隔,早先他们没有一个人发觉这一点。


TBC

要想得到纯粹的快乐,你就必须是个纯粹的傻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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