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屠变之塔外) 一页书:吾要见天魔。 魔:放肆! 一页书:爱惜性命者闪! 天魔:让他进入。 魔:是。 (一页书进入屠变之塔) 天魔:一页书,难得拨空到魔界呐。 一页书:一页书该称呼你天魔或是蘅佛子? 天魔:你说呢? 一页书:若是天魔,你处理狻猊之做法与你当初在云渡山所说背道而驰;若你是蘅佛子,我们之间无话可说,只有一战。 天魔:为什么? 一页书:你对莲佛子薄情寡义,恶贯满盈,无可化消。 天魔:哈哈哈哈,一页书,你可是来讲经说道?我知道你与素还真面临风中行者的威胁,不如我们配合共抵外侮。 一页书:今天配合是天魔,难保明日为敌,不是蘅佛子。 天魔:此言差矣,多一名敌人不如多一名同志。 一页书:嗯……? 天魔/蘅佛子:哈哈哈哈哈哈,你一页书与傲神州同样,处心积虑要杀我啊,我岂能不杀你先自保。 一页书:来吧! 天魔:何必呢?一页书。我们还是能和平相处啊。 一页书:天魔,看来你两性尚未融合,等你能统合意识,再决定是友是敌吧,告辞。
引用:(拂水楼) 一页书:听闻你有法可解菩萨印第十式。 晏定邦:在前辈面前无须隐瞒,晚辈确实可解此式。 一页书:你可知圣法的为人? 晏定邦:晚辈不知,亦认为无需知晓,作为一名医者,这非是职责所在。 一页书:哦?一名十恶不赦之徒,值得你救他一人而贻害天下苍生吗? 晏定邦:恕晚辈直言,请问前辈如何肯定此人在获救之后,还会继续危害众生? 一页书:未来乃现今与过去的投影,一个人的行为方向,往往可以自目前的作为,去探测将来的轨迹。 晏定邦:晚辈听闻,创世者乃一页书的前世,当前辈身为创世者时,以杀传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的恶?如今前辈转化为一名超然的圣者,这又算不算是弃恶从善?既然创世者能彻悟成为一页书,难道圣法就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一页书:人人皆有佛性,但自我之造境有别,故觉悟有高低深浅之殊,人所能至之境界亦因之不同。 晏定邦:如佛者所言,众人皆有佛性,为何佛不在现实? 一页书:所谓法身无色,佛乃一理境,非一人也。佛非不存在,唯是一心作。自性迷,即是众生;自性觉,即是佛。 晏定邦:既是如此,佛家言烦恼即菩提,儒家亦言,人恒过而后能改,若是一个人能察觉自己的过错,难道众人就不能与他改善的机会吗? 一页书:知行合一,才是真菩提,才是自觉。 晏定邦:但前辈一定也了解,世间事很难论定,下定论者必须要预测一切的后果,再说生命极为珍贵,人性难以预料,人与人之间的一切恩怨,必须以慈悲、仁爱以及宽恕来终结,这不正是医者与佛者共通的理想? 一页书:一页书非是医者,亦非是俗佛。 晏定邦:在晚辈的看法,医者最大的功德,莫过于广施仁爱,而佛者则是渡化世人,减少众人暴戾之气,改以慈悲仁爱互待,互相造就。因此,对于救生与杀生所抱持的理念与标准之间,两者实有一平衡点的存在。 一页书:一页书的看法是,取舍才是重点所在。慈悲仁爱,小者可施于一人一身,中者可施于整个武林,大者可施于众界众生,还望你自己取舍,一页书言尽于此,请。
引用:(晏定邦在云渡山前徘徊) 一页书传声:既然来了,何不上山呢? (晏定邦上山) 晏定邦:听说前辈居住在云渡山,但我只看到一座无名山。 一页书:你只看到一座无名山,却未真正看见云渡山。 晏定邦:何处才是真正的云渡山? 一页书:渡云渡山,渡一切众生;有名无名,名不如闲云。 晏定邦:一页书果然入圣超凡,晚辈受教了。 一页书:何必客套呢? 晏定邦:但看云渡山此景,莫非前辈有意封山退隐? 一页书:然也。 晏定邦:当初因为救人心切,无暇分心向前辈说明实情,若是今天前辈的引退,是因圣法之事而起,那晚辈将愧对天下苍生矣。 一页书:为我所必为,行我所欲行,一页书做事一向如此。你志在救人,不也是这样。 晏定邦:如今前辈与素还真双双引退,正道在一日之中,顿失两大巨擎,武林岂不是更加的纷争? 一页书:非也。武林非是一页书与素还真两人的武林,天下第一人既出,武林有他的带领,足矣。 晏定邦:对于救生与杀生之间的平衡点,以及大爱与小爱两者的取舍,前辈曾经有所坚持,难道现在已经改变了吗? 一页书:自吾出道以来,所惩治者,皆是十恶不赦之徒,一页书无愧于心。然而,生命虽然平等,却绝非绝对的平等,这点还望你深思。 晏定邦:久闻一页书笑尽英雄,乃当今武林中的高人,只可惜定邦身为女儿身,又不谙武学,如今前辈已非武林中人,不知日后,晚辈是不是可以登门求教? 一页书:可以。既已不管红尘俗事,吾也正想与素还真折枝烹茶,展经窗下。 晏定邦:既是如此,晚辈不便再打搅了。 一页书:请。 (晏定邦转身离去) 一页书:万一哪一天,圣法中相同的武功,你会再救他吗? 晏定邦:如果此招是由相同的人所发,我不会再救他第二次。 一页书:这样做,岂不是违背了你的初衷? 晏定邦:若非圣法恶性难改,前来挑衅,既已退隐的前辈,又怎会自染风尘呢? 一页书:一生有拂不尽的尘埃,世间有渡不完的庸人啊。 (两人背向而行)
引用:(云渡山) 素还真:前辈。 一页书:为何来得如此之快? 素还真:你看这副刀剑如何呢? 一页书:看似平凡之物,然不逊吾当年赠给叶小钗的流萤剑、挂日刀。 素还真:只有如此? 一页书:既蒙你素还真的垂青,怎能不具撼世之用?吾相信你必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素还真:哈哈哈哈,素还真能言善道,想要说服人将这副刀剑送我,有何难哉? 一页书:人生在世,知己有托,生死以之,乃至不望感,岂惟不望报也。素还真,为了叶小钗,你终也再次沉沦于世了。 素还真:前辈说错了,素还真一向是一个寡情自私之人,何来如此伟大的情操。 一页书:不相交,不烦恼;越相交,越情寡;清风拂过,也可以是深情一片。 素还真:前辈又错了,素还真只是放不下啊。 一页书:凡常人只是放得下三字,放不下乃是有所牵挂,有所关怀。你说,放不下是寡情还是多情? 素还真:啊!知己似兄弟,兄弟似知己,叶小钗对我而言,不仅是素还真身躯的一部分,早已是素还真生命的一部分。然而,此时此刻,素还真能为他所做的,也仅是为他找出这对能与刀狂剑痴相称的刀剑而已。 一页书:吾见得出你的难言之处,既然你不愿吾担忧,吾不再追问便是,我们上拂水楼吧。
引用:(琉璃仙境) 一页书(对素还真的脸左右看看):嗯? 素还真:前辈你在看什么呢? 一页书:素还真,几日不见,你好似又不同了。 素还真:有吗?素还真依然是素还真啊。 一页书:若有任何的困难,就到云渡山吧。 素还真:多谢前辈。 一页书:告辞。
引用:(云渡山) 秦假仙:一页书啊,素还真改变容貌,是不是很奇怪? 一页书:确实反常。 秦假仙:你知道这件事情? 一页书:记得在拂水楼,素还真将一副新的刀剑,送给叶小钗,叶小钗随即使用这副刀剑,除了一名风中行者之时,我第一次发现素还真的面容起了变化。 秦假仙:你是说,这桩事情,和叶小钗有关? 一页书:嗯!素还真赠给叶小钗的刀剑,绝非凡铁俗品。 秦假仙:当然。自从叶小钗陪他去破血肉长城,失去刀剑之后,素还真就一直耿耿于怀,还叫我们去找新的兵器,来弥补叶小钗。 一页书:只怕是素还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才换得如此珍贵的兵器。 业途灵:这我相信。就算叶小钗要天上的星星,素还真也会不计代价爬上天,去摘下来给叶小钗。 一页书:我第二次在琉璃仙境见到素还真,他的容貌又再年轻几分。 秦假仙:如果素还真的改变,真的和叶小钗有牵连,那我们只要去问叶小钗,在这段期间内,是不是有动过刀剑,就可以得到证实了。 业途灵:何必这么费事?我们来去问素还真本人,不但清楚,又省时省事省费脑筋。 秦假仙:素还真就是怕我们烦恼,所以不肯说出真相。 一页书:素还真的付出,已经使他自身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睿智的素还真,越变越年轻,恐怕不是好现象。 业途灵:呜……啊…… 秦假仙:又怎样? 业途灵:我担心啊。 秦假仙:担心什么?赶快来去找叶小钗问清楚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