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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09 | [霹雳同人][龙剑]夜雨染袖风(Slash,慎入)
类别(明月玫瑰两相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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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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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1:34
夜雨敲窗,声声入耳。
龙宿平躺在床上,觉得用这个姿势躺得太久,身子有些僵直,而点点滴滴的雨声,更让心思越躺越乱,但是听到身边平稳浅慢的呼吸,又怕自己动一动,就会吵到剑子,于是终究没有翻身,只是慢慢慢慢地长吐了一口气。
“龙宿,这种地方我又不会真的睡得着,不需要太过顾虑我。”剑子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龙宿蓦然一呆,随即不悦道:“剑子,汝不肯与吾剪烛夜话,明说就是。何必假托什么道门养生之道,要早歇早起云云。”
剑子闻言,淡然道:“耶,好友多心了。歇息与睡着,两回事情。”
龙宿冷哼了一声,却不像平常那样与剑子逞口舌之争,只是翻了个身,就静静地不再搭腔。一时间,房中再次变得极为安静起来,然而此刻的安静却又与方才有着微妙的不同。
剑子听得出龙宿呼吸甚不平稳,虽然他翻了个身之后便不再动,但剑子总觉得龙宿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在躁动着,他忍不住问:“龙宿,你没事么?”
龙宿的声音带了些故作的冷淡,“剑子,汝的关心听得吾冷汗涔涔。剑子仙迹关心疏楼龙宿的时候,都是要把吾推进地狱的时候。”
剑子皱了眉头,龙宿的反应实在异于平常,虽然纠缠着要对方说出心里的事情实在不是自己的风格,但剑子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下去,“龙宿,你到底在想什么?”
龙宿沉默了很久,忽然嗤地笑了一声,道:“既然剑子要问,说给汝听也无不可啊。吾是在想,若是与吾出游的是位小姐,那么碰到这样雨水不休又店房全满的时节,最后只能在一间房里挤一张床,甚至还要合盖一条被子,这会,该是何等旖旎风光呢。”
剑子莞尔道:“哎呀,你儒家不是说君子不欺暗室吗,怎么堂堂儒门龙首,怀着这样龌龊的心思。”
龙宿却道:“食色,性也。汝道家不是最讲求道法自然的么,何以剑子汝竟搬出吾儒教的繁文缛节来哪。”
剑子“啧”了一声,“龙宿,你现在与我睡在一张床上,心里却在想男女之事,也不觉得有一些些是对我不敬吗?”
龙宿闻言,翻转过身子,随手一挥,烛光亮起,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凑近剑子,盯着剑子看了好一会。剑子只觉龙宿的目光甚是灼人,看得他心里不免起了丝极为异样的感觉。
龙宿看着剑子的眼睛,仿佛平常吐烟那样吐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说:“吾怎会亵渎剑子呢,吾心里想的那人,正是汝呀。”
剑子茫然瞪了龙宿半天,不等他回过味来,龙宿炽热的身子已然欺近了他,滚烫的气息在他耳边拂过,龙宿的表情依旧是一贯的似笑非笑,声音话语中更带点似是而非的调笑意味:“其实刚刚吾一直在想,如此良宵,什么都不做,实在辜负这天公恩赐的同床共枕之缘,可是若吾真的突然靠过来抱住汝,不知道三尺秋水尘不染的剑子仙迹,从今之后会怎样对待吾。”一边说话,龙宿的手指已抚上了剑子的手臂。
剑子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之后,猛地伸手一推龙宿,挺身就想从床上跳起来。
龙宿早有准备,剑子用力一推,龙宿身子丝毫未动,本来放在剑子手臂上的手掌一翻,已扣住剑子右腕穴道,右手飞快扬起,刁住剑子用力推来的左手,一把把正要跃起的剑子拖倒在床铺之上,身形就势一滚,便把剑子压在身下。
剑子隔着衣物仍可感到覆在身上的龙宿身体烫人的温度,龙宿下身硬梆梆的东西正抵在他小腹上,脸颊顿时涨得血红,扬眉喝道:“龙宿,放开!”
龙宿还是用那样似笑非笑的眉眼看着他,道:“剑子,吾早就告诉过汝,汝的剑法纵然天下无双,近身格斗之术却也不可忽视。看来剑子真是不重视吾的良言相劝,好不让吾伤心。”
剑子咬牙道:“除你疏楼龙宿,这世上还有谁能如此靠近我么?”
龙宿蓦然笑了出来,“剑子,汝又把天下第一的佛剑分说忘了么?”
剑子怫然道:“佛剑哪会作出这等事!何况,即使佛剑,也从不曾在我近身一尺之内与我说过话。”
龙宿的笑里渐渐夹杂上一丝轻薄的意味,“剑子,汝这句话,吾该不该认为,意思就是,疏楼龙宿对剑子仙迹来说,是很特殊的存在呢?”龙宿话音方落,剑子尚不及应声,便觉一边耳垂覆上一股湿意,随即传来轻轻咬啮之感,耳上的感觉让剑子身子忍不住地一颤。
然而龙宿这举动却也让剑子猛然在龙宿身下剧烈挣扎起来。无奈剑子虽然仅仅是双手被制,但龙宿的手扣在剑子腕脉之上,劲力透过穴道一丝丝渗进剑子筋脉,却让剑子全身发软,提不起丝毫内力。剑子纯粹以身体本身的一点气力,想要摆脱龙宿,谈何容易。而剑子越是扭动,两人身体之间碰触的机会就越是频繁,龙宿更是有意无意就着剑子的挣扎,用自己已经如怒箭上弦般勃张的下体擦着剑子的下身。
剑子的脸红得仿佛快要滴出血来,平素的镇静自若谈笑风生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急怒之中迸出一句:“龙宿,这不合你华丽的风格,与‘堂而皇之’更是相去甚远。”
龙宿闻言,稍稍停了对剑子耳垂的啃噬舔咬,在剑子耳边道:“非也,今晚夜雨凄迷,声声敲窗,无不勾人情动,吾在这烛照如炬下,正是堂而皇之地顺应天意人心。哎呀,情挑冷漠出尘的剑子,实乃吾生平所为,最最华丽无双之事啊。”说话之间,龙宿从剑子的耳垂开始,一点点吻过剑子的脸颊,慢慢吻到剑子唇边的时候,龙宿悄声道:“吾一直很好奇,汝在仙风道骨背后,会不会也有情欲涌动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汝,到底会是什么模样。”此刻的龙宿的声音比平常喑哑得多,轻声细语间却满满地带股魅惑,让剑子忍不住又颤了一下身子。
就在这时,龙宿的嘴封住了剑子的。
剑子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等他稍稍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的唇舌已与龙宿的纠缠在一起,龙宿不知何时放开了他的手腕,一只手插进他的发丝间,托在他的脑后,另一只手拂开了他的衣襟,正在他胸膛上游移徘徊。
剑子抬起手,想要推开龙宿,但是最终,却只是阖上双眼,握住了龙宿的手臂。
龙宿察觉剑子的变化,本来温柔细腻的吻瞬间变得激烈狂热起来,剑子紧紧闭着眼睛,生怕泄露自己最隐秘的心思,然而脸上还是渐渐流出了迷乱的神情。
当两人都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龙宿终于放开了剑子,原先托住剑子后脑的手半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沿着胸膛慢慢向下,最后隔着衣物抚上了剑子半挺的阳物,就在这一刻,龙宿沉声道:“好友,吾并不想强求,若汝果真不愿,吾会即刻放手。”
剑子依然阖着双目,脸上阵青阵红,最后一语不发地偏过了头。自始至终,龙宿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剑子的脸,见此光景,龙宿眼中先是浮起片喜色,随即却又掠过一丝促狭之意,开口追问道:“剑子,汝总要给吾一句话呀。”
剑子脸色益发尴尬,咬了咬牙,低声道:“你道我不知你与我交换紫金箫白玉琴之意么?”话语出口,说话的人和听话的人,心头同时一荡。龙宿低叹一声,“剑子,汝最高深的功夫,果然是严肃的欲盖弥彰啊。”手下却是再不迟疑,指尖一划,迅速褪去自己衣衫,光赤着身子,再次覆上剑子,与剑子双唇相接。
唇齿相依、肌肤相亲的触感,让剑子瞬间觉得一股热潮从心底涌起,席卷四肢百骸,彻底淹没了自己。
龙宿的头渐渐移到剑子脖颈间,几番如羽毛般的细啄之后,突然重重地在剑子颈侧咬了一口。剑子“啊”的一声轻叫脱口而出,身子不自禁地挺了挺,龙宿放在剑子阳物上的手,觉到自己指掌下的物事,又比先前硬上几分。
龙宿口唇更向下移,舌尖在剑子两边锁骨上流连一阵,来到剑子胸前,含住剑子一边乳首连吮带咬,一手按捏着剑子另一边乳头慢慢把玩,平日绾得整整齐齐的三千银发四散披拂,有些洒在剑子身上,便随着龙宿头颅的微微摆动,轻轻磨蹭着剑子的肌肤。剑子只觉被龙宿口唇触过被龙宿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身上轻漾的龙宿的头发,拂得身体丝丝轻痒的同时,让人的心也仿佛跟着痒了起来。
龙宿觉到身下人的呼吸益发急促粗重,剑子身体绷得紧紧地,胸膛起伏如波涛一般,屋中除了两人的喘息外,隐约还可以听到骨节挤压摩擦发出的咯吱声。
龙宿放开剑子,直身一看,只见剑子在不知不觉中双手分握剑诀,指尖凝住一股剑气,却因无处可发而滞留积压在指间。龙宿失笑道:“剑子,吾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象汝这般紧张的。巫山之会乃人间乐事,汝这般如临大敌作甚?”
被龙宿一说,剑子也察觉自己的失控,散去指尖剑气,脸上一阵赧然。龙宿轻轻扶起他的身体,一边扯下他缠在臂间的中衣,脱去他下身衣物之后重新将他放倒在床榻之上,一边柔声道:“剑子,吾想看汝最自然的模样,刻意压抑不合汝道门真义,阳台云雨更非可耻之事,该当随心纵情才是。”
听到龙宿此语,剑子全身一震,蓦然睁开眼睛,望向龙宿。顿时烛火掩映下赤条条一具筋骨匀停的男性躯体映入眼中,剑子乍惊之下,目光本能地向下一垂,却正正看到龙宿一柱冲天的下体,一股热血猛地冲上脑门,一时顿住了呼吸,待回过神来,虽然迅速转开视线,却是心头狂跳,隐隐然又有股想要转回头再看个仔细的冲动。深深喘了两口气后,稍稍稳下心神,只觉口干舌燥,全身燥热难当,眼光再转,往龙宿脸上瞟去,可是与龙宿视线对接一瞬,龙宿眼中即使情欲熏腾也不掩的款款温柔之意,如同千万斤棉花蓦然砸上剑子心头,剑子刹那只觉自己再也无法思考,脑中一片恍惚。
龙宿眼见剑子双颊殷红如染,目光迷离若醉,脖颈胸前被自己流连过的地方绽开朵朵桃花,虽然微皱的眉头显示出剑子的忸怩拘谨不曾或减,但如此腼腆无限地裼袒裸裎于自己眼前的剑子,也是生平仅见,一时更是情潮如涌,再度吻上剑子的同时,一手决然伸出,握住剑子胯间之物,圈弄抽抚起来。
龙宿手指绕上剑子阳物一刻,剑子身子一僵,幼年之后便不曾被他人碰触过的私处掌握在另一个男子手中,瞬间升腾的羞窘之意让剑子几欲推开龙宿,然而龙宿紧紧压制着他的身体,满带掠夺意气的唇舌侵袭,虽然动作依然算是温柔克制却是坚定地抚弄着他的手掌,在在显示龙宿此刻已是不容他再拒绝。呼吸被夺,下体受制,剑子在尴尬难堪的同时,却又正因为难堪尴尬,加倍涌起种微妙的兴奋刺激之感。而龙宿的急抹慢挑,恍惚间又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白玉琴的琴弦,正在龙宿指下奏出一曲扬抑顿挫的清音。龙宿落指急重处,劲力刚健而不失稳实、不流于躁进,吟揉悠缓处力轻却不浮、但添宛转动荡,渐渐剑子意识间仿佛充满了潮浪起伏般的琴声,禁不住合着龙宿的节奏翻腾扭动起来。
龙宿结束了与剑子的深吻,稍稍支起身体,看着剑子沉沦在情欲渲染下的面颊,手上动作不停,忽然开口道:“剑子,汝平素可也这般爱抚汝自己么?”
龙宿此语一出,仿佛琴弦终因承受不住扶摇直上的琴音而骤然崩断,剑子只觉脑中理智刹那崩毁殆尽,全身的真气似乎都要沸腾起来,若手上有剑,只怕古尘就会因这么一句话而出鞘。但此时此刻,羞窘恚怒与极度欢愉交织的结果,却是全身的血液都猛然冲向一个地方,身体霎时紧绷弓起之际,龙宿握了一手腥白的液体。
高潮之后的无力,让剑子半闭了眼,倒在床上轻轻喘息,然而即使处在极至快意的余韵当中,依然怒眉不敛霁色不舒。本该是无比暧昧撩人的场面,却使得龙宿忍不住有种错觉,觉得剑子随时都可能会拔出古尘把他砍成肉酱,心头不由起了丝寒意,濒临克制不住的情欲也随之稍稍退潮。轻轻甩了甩头,挥去额角一层汗水,龙宿原先抚弄剑子阳物的手滑到剑子身下双股之间,另一手抚上剑子紧皱的眉头,口中道:“说笑而已,剑子汝难道如此小气,连一句笑话都会与吾计较么?”言语未尽,一根沾满精液的手指已迅速没入剑子身体。
剑子闷哼一声,也不知是因为对龙宿的话不屑一顾,还是因为异物突然入侵给身体带来了刺痛。
龙宿的手指开始只是静静地放在剑子身体中,待剑子抽了口气,微颤着声音回了他一句“剑子仙迹本来就是小气寒酸之人”后,感到剑子放松了自己,龙宿才缓缓抽动起手指。
全然陌生的体验,剑子轻轻咬着下唇,眉越拧越紧,脸上神情似乎有些痛苦,但是甫泻过一次的东西却慢慢重行抬起头来。龙宿见状,很快加进了第二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下意识中,他抚着剑子眉宇的手不停地想要抹平剑子皱起的眉头,在无数次徒劳的抹拭之后,剑子蓦然拉住了龙宿的手。剑子手上虚软无力,但是双掌交握,龙宿却可以清楚感到剑子手中传达出的一丝狂蛮之势,瞬间龙宿微眯起眼睛一笑,第三根手指也滑入了剑子后庭。
剑子的手渐渐收紧,牙齿咬住嘴唇的力道也越来越重,龙宿见了,柔声劝道:“剑子,叫出来,汝这个样子,吾甚是心疼啊。”剑子闻言,半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眼色中既是怠慵迷乱,更有羞耻难堪。微微摆了摆头之后,剑子牙关咬得更紧,但是身体却抑止不住地,开始一点点迎合起龙宿来。
看着一派任自己予取予求之姿的剑子,龙宿只觉自己下腹燃烧的火焰即将要把自己残存的理智焚成灰烬,额际的汗水顺着脸颊和发丝不停淌落,有些大颗大颗的,甚至直接滴在了剑子身上。剑子一手扯着龙宿,一手胡乱抓着床单,知道龙宿隐忍得辛苦,然而自己却又无论如何也无法坦然。就在剑子心头一片紊乱当中,传来龙宿喑哑的声音:“好友,吾忍不下去了。吾记得汝的九天玉露是水状的,汝现在身上可有?”
剑子脑中一滞,但是不等他想清楚龙宿到底在说什么,话语已然冲口而出:“有。在我衣袋里,白色瓶中就是。”闻言,龙宿的手指从他身体中抽出,房中一阵风过,剑子听到龙宿又在问:“这九天玉露若是外敷,真的不会有甚相干吧?”
剑子道:“嗯?九天玉露外敷?自然毫无作用。可是,这不是暴殄天物么?”疑惑中睁开双眼,却见龙宿跪在他双腿之间,手中拿着装药的瓷瓶,正一边往手心倒着药剂,一边将药抹在自己挺立的下体上。剑子“哎呀”一声,明白了龙宿的用意,霎时脸上一片通红。
龙宿收起瓶子,俯身在剑子唇上亲了亲,低沉却斩钉截铁地落了一句保证:“剑子,相信吾!”便再不犹疑,一把翻转过剑子的身体,让剑子半跪半趴在床铺之上,猛一挺身将自己顶入剑子体内。
尽管作过充足的准备,剑子还是忍不住痛吟一声,冒出一身冷汗,原本潮红的双颊瞬间惨白。龙宿也不敢动,只是从身后抱着剑子,不断在剑子颈上背后落下满含安抚意味的亲吻,双手摸索着抚过剑子的脸颊胸膛小腹,一时两人都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不知过了多久,剑子脸上终于恢复了点血色,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身子。龙宿仰了下头,喘了一声,一手箍住剑子的腰,一手握上剑子因疼痛而瞬间软下去的玩意,勾挑剑子情欲的再度苏醒,开始慢慢律动起来。
剑子的身体象布偶般无力地随着龙宿的动作摆晃着,龙宿的每一次抽插穿刺都让他觉得疼痛不已,窗外的雨声在此刻无比清晰地传入耳中。雨势正在渐渐大起来,夹着呼呼风声,雨水打在瓦上窗上,听着更显凌乱,而这凌乱的雨声,和着身体里一波波尖锐的痛楚,让剑子脑中蓦然泛出不知多少年前的一幕,龙宿说“昨夜风狂雨骤,浓睡不消残酒”有淫艳之意,但是为何有淫艳之意,龙宿只是笑而不言。此刻想起,剑子忽地明白了龙宿的意思。这一转念,窗外的狂风骤雨却仿佛在剑子的心湖上激起圈圈涟漪,心头缠绵之意升腾而起的同时,身体也渐渐适应了疼痛,并在疼痛深处渐渐浮起异样的快意。剑子将头颅埋进手臂中间,再也耐不下口中逸出的呻吟,身子不受自己控制般地辗转起伏,回应起了龙宿。
剑子的呻吟和回应让龙宿的欲火彻底烧到了脑中,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地狠狠撞击着剑子,每一下都埋入剑子身体深处,让剑子在极度的痛苦与极至的快感交织下哀呼出声。剑子的手胡乱划过床头,忽然碰到枕下一件冷硬狭长之物,思绪一团混乱中,也顾不得是什么,便紧紧握住。
狂乱的身体纠缠中,窗外雨声越发噪切,而一室回荡着,越来越急的是两人窒息般的喘息、破碎了的呻吟。
龙宿在剑子体内的冲刺越来越猛,套弄剑子阳物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剑子身体再次绷直,率先攀上了情欲浪潮的顶峰。剑子身体骤然的紧张,带动他身后的甬道猛地收缩,龙宿一声低叹,跟着在剑子的身体中射了出来。
无力地交叠倒卧在床上,喘息良久,两人这才觉得眼前乱舞的万点金星散去,五蕴六识回到了身上。剑子放开先前手中所抓之物,定神一看,发觉竟是古尘,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的无措。龙宿见了,忍不住笑了声,道:“剑子,汝说这算不算人心剑意相通?”
剑子眉锋一挑,森然道:“龙宿,这话说下去,古尘今日便为你而开。”
龙宿笑嘻嘻摇头道:“哦,古尘为吾而开!固所想也,不敢请尔。”
剑子偏回头去看他,但见龙宿口中虽然没有丝毫放松,眼色却全无平日里言语争锋时的锐利,脸上竟是一片柔情无限,心头一动,顿时忘了本来要说的话,呆了一会,讷讷移开了视线。龙宿见剑子有了赧然之意,心下也有些不好意思,跟着也转开了眼光。
触目所及,却是床第之间一片狼藉,两人纷披的发丝纠结缠绕,洒得被上枕上身上到处都是,虽然一是透着华紫的银白,一是带点苍灰的雪白,却是如水乳交融般混作一堆,丝丝缕缕分辨不清。
两人不约而同又对看一眼,视线对接一瞬,却又各自迅速转开了头。
沉默半晌,龙宿忽然无比认真地说了一句:“剑子,吾一片真诚。”
剑子懒懒答道:“我知道。”
龙宿口角又扬起一丝笑意,道:“哦?那么剑子认为吾的技术如何?”
剑子冷哼一声,“龙宿学艺,何事不精?”顿了顿,剑子忽又续道:“不过,龙宿,你到底何时染上的断袖之癖?相交多年,为何我竟全然不知?”
龙宿不甚在意地道:“耶,数百年来,男风之盛从未间断,如吾这般好学不倦之人,自然也会想一窥内中真义。都是在结识好友汝之前的事情,好友自然不知。”
剑子晃晃脑袋,“这句话听着真是沉重啊。”
龙宿笑道:“哎呀,剑子汝也会觉得沉重么?”
剑子皱起眉,转回头对依然压在他背后的龙宿一字字道:“你现在就让我觉得很沉重。再不下来,我可要运功把你打下去了。”
完
2005年11月9日
抹泪,终于写完了
彻底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生平第一次无比痛恨自己才疏学浅,竟然用了无数个相同的词语==
这个文风,偶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偶自己在背叛偶自己的理念,这个东西离偶追求的“冷硬”实在差得远,汗
主要这两个人,我一直认为他们是爆风雅的人,所以从一开头就没办法用很简洁的文字去写,结果这样写到后来,觉得自己根本是一把一把在往苍白的脸上涂脂抹粉,所以就更加自我厌恶了,但是涂了厚厚一层脂粉以后,也没有变得更香艳一点,还是无比苍白……
说不定里面还有硬伤,继续汗
不过还是要抹抹泪,值得纪念啊,想我有多少年没有写过“完”的东西了呢(口水不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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