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15 | [翻译][亚历山大同人]赫菲斯提恩的情人们:原告(slash,慎入)
类别(明月玫瑰两相焚) | 评论(0) | 阅读(574) | 发表于 23:02
唉,这篇翻得无比马虎……
前面一点点是我在去北京玩以前翻的,然后就很久都没兴趣翻下去了,因为卡在那里看不懂……汗
前天忽然坐在家里觉得很无聊,就把它弄出来翻完了,翻译的时间差不多可以参考一个人慢吞吞对着底稿打字的时间,所以草率和粗糙也就可想而知
而且我的英语本来就丢了很久很久的,最近更是忙着看布袋戏去了,满脑袋都是闽南语,不要说英语,连日语都快忘掉了,怎么会翻得清楚……
真的好多地方看不懂,当时MSN上也找不到可以问的人,想着先把意思全部理清楚再来修词藻的,然后就那么丢给草校对了
昨晚和草探讨了半天,除了H的部分,意思是差不多了,可是还是懒得好好修,我真的是没有耐心的人。至于H部分,草貌似实在不好意思和我讨论啊,我昏
然后今天修的时候自己看着这堆句子自己在那里疑惑不已,到底要翻成什么样子啊……
因为我自己写文的话,是不会这样写的==
何况……我自己都很久没有写过情节性的东西了……
原文很白,真的很白,貌似翻得文艺一点没必要,就直接偷懒了,汗死
而且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实还是很多地方没有照原文直译啊,特别语气标点什么的
估计也会被人家说一句,这个翻译也就是个“翻译”而已吧……
嗯,最好还是谁再给我指导指导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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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Hephaistion's Lovers - The Claimant
作者: sueash
翻譯: dfjq
校對: 谷草
類型: 歷史同人
級別: NC17
配對: 菲罗托斯/赫費斯提恩
原文: www.livejournal.com/users/suetimeless/17481.html#cutid1
授權:
I am happy to know you would like to translate this. You have my delighted permission, I would love to have my works read in other languages, in fact I consider it an honor. Just give me the credits ok :))

Good luck with your work.



Hephaistion's Lovers - The Claimant

下一个配对在这里。很多人要我多写点Phillip/Heph,不过现在我没写。我的计划出现了偏差,然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些人物,他们属于历史和他们自己。
配对:菲罗托斯/赫菲斯提恩
内容:Philotas找到一个拆散Alex/Heph的机会。
警告:NC17
回帖:请啊






Philotas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回视着他,淡褐色的眼睛,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四方的下巴,波浪起伏般四散的棕色头发。

“我自负吗?”他问自己。

一秒钟后他开始发笑,一种沉郁空虚的笑。Philo以前一直是他父亲的宠物。Parmenion认为自己一生的使命就是看着儿子爬上能触及星辰般的崇高的地位。

不幸地,Philo生来不是王子,而这世上有些事情并不取决于能力,更多地取决于你生在什么地方,你生来是什么人。

Parmenion忠诚于Phillip,但是Philo对于Alexander从来没有起过与父亲相同的忠诚之心。在Philo眼里,Alexander是个整洁的乳臭未干的小子,他的金色的头发,几乎像个女人,他不停抱怨每一件正在被讨论的事情,而事实上他得到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尽管他要比Philo矮半英尺。

王位是他的,梦想是他的,军事行动是他的,甚至最最英俊的Hephaistion也是他的。

Philotas只是一个追随者,一个帮助别人撰写着永远不会不属于自己的剧本的人,至少,他在其中不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让情况变得更糟的是,他不像Perdikkas或者Ptolemy那样是来自较为低层的贵族社会,不像Antigonus或者Cleitus那样年长并且属于一个不同的集团,不像Hephaistion那样是一个忠实的小动物。他没有理由去尊敬年轻的暴发户。

“我不是他妈的自负,我是自信。”他向镜中的自己回答道。

他走了出去,微笑着,预备对每一个愿意聆听的人讲述他虚张声势的故事。这是他们在赢得高加米拉战役之后的盛大宴会——其实是宴会的三天之后。明天他们就将离开这里去巴比伦。

在灰色衬衣和蓝色镶金边斗篷的映衬下,Philotas看上去真的很出众。甚至他的鞋上都镶了金子,真是的,钱没地方花么,他想要把钱用在有用的地方。

当他走近宴会帐篷的时候,听到嘈杂的笑声、人们的高谈阔论夹着音乐声流泻出来,他看到一条孤独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走出帐篷,在再度往前倒之前稳住了自己。

他反射性地扶住了这个人,“以赫拉乳房的名义,你甚至在宴会还没开始之前就喝醉了?”

这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上了Philo宽广的身体。他的身材也很壮实,几乎和Philo一样高,而且很壮健。Philotas迅速地抓住了一根柱子,好让自己不致于倒到地上。他用另一只手把那男人紧紧地揽在胸前。

这男人转过身来,Philo大吃了一惊。

“Hephaistion,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Philo,我很好……真的很好。请让我靠一会,我好稳住自己。”
“Hephaistion,你受伤了,你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你在流血!这样你还想去宴会?”
“我答应了Alexander的。”Hephaistion平静地答道。

听到他的对手的名字,Philo不得不急忙抑制下嫉妒的伤痛。那个傻瓜有什么值得Hephaistion这么全心全意地投入的。

“Alexander想你参加!即使你在生病!”
“我没有生病,这是一道伤口而已,我们都在这里或者那里受了点伤。”
“我不是想要改变你的想法,Hephaistion。但如果我是Alexander,我就不去参加宴会,而是和你呆在一起,并且不会让你去。”

Philo说话的语调令人惊异地带着一种亲切。在稳住自己之前,Hephaistion确实把他的头埋在Philo的肩膀上。

“陪我去好吗?”
“好吧,Hephaistion。安静地走吧,不要说话。”

两个人都往宴会地点走去。当Philotas挽着Hephaistion走进帐篷,看到许多嫉妒的眼光投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兴奋。每个人都想别人看到自己和那位有一双碧蓝眼睛的英俊的将军在一起。

“让我给你倒杯酒。”Philo提议着,想要Hephaistion和他多呆一会。
“好,那很好。”Hephaistion答应道,他不想对那个曾经支持他度过几乎崩溃阶段的人有丝毫无礼。他觉得很虚弱,有些头重脚轻,这时有人能够递给他酒杯真是太好了。

Alexander看到了Hephaistion,但是那天他身边有太多波斯人,这些人全部是来向他们的新王表示服从和尊敬的。很久以前,他和Hephaistion之间就达成了共识,在公共场合保持适当的礼仪。他们相信这样就会平息所有关于国王的偏宠和将军的谄媚的谣言。

“你的酒,Hephaistion。”Philo递过杯子,坐在Hephaistion旁边的椅子上。Hephaistion闭上眼睛,唑饮了一小口后,他叹了口气。
“它加够水了吗?或者你还要再加点?”Philo凑近他的同伴,近得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这种感觉直接冲击着他的阴茎。
“再加水的话就不是酒了。”Hephaistion微笑着,“我九岁时的早餐酒都比这个度数高。”
Philotas的手指握住座位边缘,然后一寸寸靠近Hephaistion光滑的大腿,他的右腿上有一道被锐物割开的伤痕。

当他轻轻触碰那已经结痂的伤口时,他感到对方的身体一震。
“我弄疼你了吗?”他温柔地问道,对这个男人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亲近之意。在此以前,除了诅咒Alexander和他的好运时,连带地对Alexander周围的人进行品评以外,他几乎不曾注意过他。
“不,不是很疼。”Hephaistion脸红了。Philo惊叹般看着深艳的红色覆盖他的双颊,然后在他修长的脖子上渐渐淡去。那色泽迷人的咽喉,还有那柔滑突起的锁骨,看上去是多么的美味,他真想品尝它。

夜色愈渐深沉,他的思想中似乎充满了对Hephaistion和自己的色情臆想。更多的酒下肚之后,宴会变成了抚摸和亲吻的场所。Alexander、Ptolemy、Parmenion和Oxathres尽力控制着狂欢混乱的人群,保护波斯客人们远离危险。

Alexander注意到Hephaistion看上去很苍白,似乎站着都能睡着的样子。他派了一个送信的男孩去交给他的情人一张小纸条。

“Phai,到床上去,在那里等我。睡吧,我还要过一阵才能来,不过我答应你我会来的。我会在这里想你。在这所有的暴力之后,这本来是个施展你迷人的外交手腕的完美日子。不过在你好起来以前,我不会安排任何任务给你。”

看到Hephaistion的眼睛阖上,呼吸变浅,Philotas关心地注视着他的脸。他想这个男人需要离开,就是现在。

当他打算把他摇醒的时候,他看到传信男孩出现在面前,于是他从那男孩手里拿走了便条,打算先把Hephaistion安全地送回帐篷之后再交给他。不知为什么他忍不住读了它,希望这纸条仅仅是屋子里的某个人写来向Hephaistion致以问候的。

王的便条使他痛苦。就Philo所知,Alexander似乎总是在错误的时间站在错误的地方。但是今晚,如果没有一场纯粹的、激烈的性爱,他不打算让Hephaistion离开。

“Hephaistion,醒醒。甚至Alexander都送了张便条叫你离开了。来,我带你到床上去。”
“谢谢,Philo。我想我自己可以的。”
“不,你不行。而且你认为Alexander如果看到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倒,他会高兴吗?来,让我带你到床上去。”

Hephaistion温和地、默默地诅咒着自己,他一点酒也不该喝的。他感觉Philo强壮的臂膀支撑着他的身体,慢慢离开。

再一次地,Philotas无可奈何地注意到多少目光偷偷地盯着他们,从那些脸上可以知道他们强烈希望自己正在他的位置上。

Philotas直接把Hephaistion带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他轻轻把他放在床上,这床是他从一个波斯国王那里抢来的。它极其巨大,并且象羽毛一样柔软。它是用带着香气的檀木和柚木制造的,总是充溢着一股淡淡的、令人愉悦的味道。

“Philo……phi……philo……这不是我的帐篷。”Hephaistion软软地说,他的眼睛还闭着。
“这是我的帐篷,你今晚待在这里。”
“你不怕Alexander?”Hephaistion睁开双眼,但是他无法集中焦距。
“他是你的奶妈吗?”Philotas嘲笑道。
“我觉得不舒服,我的手上缠着绷带,我的脑子被酒精麻痹,然后你选择今天追求我。你是什么?Hera’s hole!”
Philotas微笑着,他喜欢Hephaistion的脏话。这男人可以在需要的时候说出任何话来,即使他能在面对公务时选择最好、最合礼仪的措辞。

他用一条丝绸腰带系上了Hephaistion的眼睛。
“Philotas,Philo……”Hephaistion喘着气。
“别乱动,你会弄伤你的手臂。”Philotas绕着床踱着,仿佛一个追踪猎物的猎人。
一点一点,他脱掉了自己和Hephaistion的衣服,他如丝般的令人愉悦的碰触让光裸着身体的美丽男子蠕动翻腾起来。
“你觉得有罪恶感?”Philotas靠近Hephaistion,他们充血的阴茎互相触碰着。
“Uhhh。”他得到的全部答复就是Hephaistion抬高了自己的臀部,让它们擦在一起。

Philotas的阴茎长过他的肚脐,延伸到了最后的皮层,实际上它很疼。
他弯下身,用他的嘴含上Hephaistion一边的乳头,用力吸吮。
Hephaistion发出一声低微而悠长的呻吟。Philotas又转移到另一边乳头,给了它相似的吮吸。
他揉捏把玩着Hephaistion的锁骨、咽喉、平坦宽阔的肩头,同时注意不去碰伤那条带伤的手臂。Hephaistion伸出他没有受伤的手臂抓住Philotas,他的指甲嵌入了男人的皮肤,掐出血来。
“摸我,Hephaistion,”Philotas在欲求中叹息,“摸我。”

他感到长而尖细的手指绕上了他充血的阴茎,仿佛讥嘲似的敲了敲它,随后覆上了他的睾丸。Philotas不觉弯起了膝盖,这感觉让他想在快乐中颠簸。

“我想看着你,Philo,拿开我的眼罩。”Hephaistion以气息请求着,直到Philotas同意。Philotas解下了腰带。

当Hephaistion跨骑在Philotas身上,吻着他的胸膛和乳头的时候,Hephaistion的眼中清楚地盛着渴望。

两个人开始互相依着对方的身体摆动,最后同时喷出了精液。Philotas睁开眼睛,看着Hephaistion伏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头靠近自己的,他的长发扫过他们的脸。Hephaistion的美丽夺走了他的呼吸,画着眼线的双目在极乐的余韵中闭着,可口的嘴唇微微张开,汗濡湿了前额,他正喘息着。

“宙斯啊,”Philotas咕哝了一声,他的阴茎再次抬头,抵住了Hephaistion的跨部。
“Ow,Oh,神啊!”当Philotas用两人喷发出来的精华包覆了他的手指,插入Hephaistion的甬道时,Hephaistion惊叫起来。
第一根手指很容易便没入了他的身体,接着是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

Hephaistion开始就着Philotas的手指抽动,他的阳物也再次勃起,鼓动着Philotas把他的拇指和食指也加了进去,完全掌握了Hephaistion。

Hephaistion在快感与痛苦的混杂中呜咽,他满带了强烈挑逗意味的眼神看着Philotas,这眼神装着无比的清澈无辜,却又饱含了色情意味的承诺。Philotas决定要让他快乐地尖叫,猛然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上下移动,进去出来,当Hephaistion在每一次冲刺下因满足而发出哀号时,同时哼出声来。

他们再次同时达到高潮,大汗淋漓但是无比满足地倒在床上。突然,Philotas想起了Alexander的便条。妈的,他会在他的帐篷里想念Hephaistion,这头高贵的猪。以他喜欢Hephaistion的程度,Philotas可不愿意拿自己的地位和王的愤怒来冒险。

他温柔地把更加醉的Hephaistion送到Alexander的帐篷里放下,压平他手中皱巴巴的纸条。他轻轻地离开房间,在最后一刻转回身看Hephaistion会不会叫他停下。

那人没有任何反应。

Hephaistion和Philotas分享了关于那个激情夜晚的记忆,将它埋藏在他们脑海的最深处,不想再去提起,也不知这将导向哪里。Hephaistion决然地以友好的态度对待Philotas,Philotas作出了对等的响应,只是偶尔背地里偷偷注视他。没有人再提起什么。

对Hephaistion身体的渴望以及他的陪伴所带来的快感让Philo的欲求如恶性肿瘤一般增长、膨胀,直到他再也背负不了这重量。

在Alexander婚礼的晚上,Philo终于找到了Hephaistion,他和一些年轻的军官坐在一起,喝着酒,谈笑风生。他看上去很不错,而这轻易的夺去了Philotas的呼吸。

他知道在这个夜晚Hephaistion的情绪也许会很脆弱。于是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当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周围的谈话声停了下来。Hephaistion的蓝眼睛里装满了疑问,他的脸在火光下看来如同熔化的金块。

Philotas脱去了他华丽的长袍,露出自己被太阳晒成金黄的上半身结实的肌肉。他听到身后的人群因为见到这个奇异场景而发出的抽气声。一个将军勾引另一个,而被勾引的那个分明是王的所有物。

“为什么我们今晚不来场自己的庆典呢,Hephaistion?”他自大地问。

Hephaistion长吸了一口气,缓缓低头,没门。

Philotas表情不变,掩上了他的身体,把他的长袍松松地系在腰上。
“我一定是丢了我的吸引力。”
“不,Philo,”Hephaistion的声音低沉平稳,“你是迷人的。”
他停顿了一会,Philotas用充满希望的眼光看着他。
“但是我绝不可能变成你和我们的王之间较劲的砝码。”

Philotas愤怒的离开了,他确实在乞求一个男人和他上床,他降低了自己令人称羡的地位。他正在生自己的气,并且赌咒发誓的时候,碰到一个正在他帐篷外等他的年轻男孩。
“阁下,我有一些消息要给你,给王。”

Philotas急剧地回身面对男孩,抓住了他了臀部。
“是什么?”
“我的兄弟说有些护卫在计划刺杀国王,这是一个暗杀计划。”

Philotas习惯性地微笑起来,这笑容看上去更像是为了毫无遮蔽地露出牙齿,而不是表示高兴。当他丢了一块金币到那迷惑的男孩手里的时候,他的眼中隐约闪过一丝掠夺的光彩。他将宣示对Hephaistion的所有权,他只是在幸运面前有些踌躇而已。

“我绝不可能变成你和我们的王之间较劲的砝码。”

那么如果王死了呢?国王们会通过不同的方式被杀死,不是吗?相同的不幸降临Alexander身上又有什么不寻常呢?

“我会告诉他,男孩,我会告诉我们的王。现在听我的,不要告诉任何人,事情会变得好起来的。”

但是他不会去汇报,这个阴谋还是会发生,他会装作无罪。




每个人都会是其他某个人的特殊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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