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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10 | [翻译][亚历山大同人]赫菲斯提恩的情人们:豺狼情人(slash,慎入)
类别(明月玫瑰两相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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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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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8
实在不想再看第二眼了,真是哀怨的文啊啊啊
如果看到我有留着前言不搭后语痕迹在那里的话,千万告诉我
如果看到我竟然把草的校对和我的翻译同时留在上面,也千万告诉我
如果看到我翻错的草没校出来的,更要千万告诉我
顺便pia下草,校对的时候表光顾着花痴嘛,连偶翻不出米翻的东西也那么留在那里!
同时谢谢猫猫,给我骚扰的……
标题: Hephaistion's Lovers – The Wolfish Lover
作者: sueash
翻译: dfjq
校对: 谷草
类型: 历史同人
级别: R
配对: 卡桑德/赫费斯提恩
原文:
www.livejournal.com/users/suetimeless/6156.html#cutid1
授权:
I am happy to know you would like to translate this. You have my delighted permission, I would love to have my works read in other languages, in fact I consider it an honor. Just give me the credits ok :))
Good luck with your work.
Hephaistion's Lovers - The Wolfish lover
这是你们一些人想看的Cassander/Hephaistion。本来应该是两部分的,我把它都放到一起了。分开它们会减少穿透力。
弃权声明:我不拥有这些人物,他们属于他们自己以及历史。我仅仅为了娱乐而写作,不含任何商业目的。
回帖:Ohhhh,我喜欢看到你们的回复。
摘要:Cassander回忆他所得到的以及他永远失去的。
我是Cassander。我是马其顿的国王。我拥有一切我想要的东西,我得到了一直都想得到的王国,Olympias这个烦人婊子永远离开了我的视线,Alexander的漂亮的儿子和他的蛮族母亲也永远消失。我通过婚姻成为王族成员,我的妻子实际上还不错。好吧,Alexander,你没有从我这里拿走过任何东西。
好吧,几乎没有。
除了Hephaistion。
我依然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他的笑容夺走了我的呼吸,他下巴上有一道深深的凹痕,这非常衬他四方的下巴,脸颊上有个深深的酒窝——只在右颊上有。我发现他有种强烈的性感的吸引力。
他并不清高,但是因为他属于王子这一点,使得他对于其他人来说,显得难以亲近。虽然我知道很多人都品尝过他,我还是很高兴地想到,我曾经拥有他整整两个晚上。
是的,整整两个晚上。
那些夜晚,他确实喜欢和我在一起。因为我决定只在他想要得时候才和他一起,而不是我想要的时候。
那时我们十八岁,Cheironeia战役刚刚结束。Alexander已经是骑兵队的将军,在战争中证明了他的能力。Hephaistion也是。我没有被允许去参战,而我愚蠢的父亲告诉我的就是,“等待你的时机来临,Cassander。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得到不同的东西。”
我呆在宫殿中属于我的小小的房间里生闷气。忽然我听到一声敲门声。
“不管外面是哪个混蛋,进来吧。”我咆哮着,晃着我的酒杯。
“Cassander。”这声音吓到了我,酒液从杯子里洒出来,我慌忙站起了身。
“Hephaistion。”我惊异地说。
“Hephaistion。”他确认了一声,走进房间,门在他身后关上。
“但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怎么……哦,忘了它吧,你要来点酒吗?”那一刻,我竭力不让自己听起来如同自己觉得的那样好像狼。
“我们可以谈一会吗?”他毫无踌躇地问,目光直直地看进我的眼里。
“可以。我们不是正在谈吗?”
“不,不是用那种方式。我的意思是,我想要抛开我们之间的差异来谈一谈。”
“如果行的话,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作出这么一种高贵的姿态?”
“国王告诉我,要成为王子的完美同伴,我必须学会和我所有的同僚相处。”
“Oh,所以你到这里来,为了更好地成为Alexander的同伴。你把我看作什么?一块踏脚石?”
“我说了我到这里来解决分歧。如果你老是用这种态度说话,我就没办法了。”他叹息着走上前来。
我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他刚刚洗过澡。我看到明暗的光影在他精致的脸庞上舞动,这让他看上去仿佛Adonis(旁注:爱美神阿芙罗迪特爱慕的美丽少年)。
我后退几步,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我不想自己不计代价地屈膝于他脚下。
“那么,我们要从哪里开始?”
“也许就从酒开始。”
我在另一个杯子里斟满了酒递给他。他久久地嘬饮着,向我微笑,我在这笑容中彻底溶化。
好吧,是几乎。我的指甲刺入肉中,为了遏制血液突然冲向下体。
“Cassander,我们不再是孩子,我们需要表现得象是成年人。我们必须停止在公众场合打架,表现得恰如我们属于同一支军队,不再拉帮结派。你看……”他走近来,衬衣边缘挂在床柱上,用来把衬衣固定在肩头的领针撕落下来。
当我看着那裸露的肩膀和胸膛的时候,我的喘息声大得可以惊醒所有宫殿中的人。他看上去很惊慌,竭力想要把它们遮起来,但是我已经嗅到了血的味道。我跳上前去拉住他正试图扣上领针的手臂。
“Cassander,放开,我可以修好的。”
“不要去修任何没有坏的东西。”
“Cassander。”他发出暴怒的嘘声,随后,当我吻上他棕色的肩膀和那雕塑般的胸膛时,他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欢愉。
“放松,Hephaistion。你是一件珍宝,王子犯的第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把这件珍宝和他的伙伴分享。让我们品尝你,这可以让我们很多人亲近Alexander。”
“Cassander,我不想让这变成个麻烦。”他几乎迷失了自己。
“我的朋友,看这里。你来到这里,在这一刻你确实没有理由和我在一起。如果你尖叫,他们会认为你是一个无法保护自己尊严的女人;如果你告诉Alexander,他也许会问你为什么不等到早上再和我谈话。”
“也许,我所尝试的是通过一道你拒绝通过的桥。”他向我展颜而笑。
现在我明白了。他来到我这里,完全明白会发生什么。他让我觉得,也让我看上去像个傻瓜,像个和其他所有人一样被他的美貌与魅力征服的奴隶。
比起做圣人来,我宁愿做个傻瓜。毕竟所有的圣人都只是享有名誉而不是享受生命,而我决定要享受这迷人的东西直到这夜晚的尽头。
他不肯让我穿透他的身体,所以我没有那么做。事实上我知道Alexander也可笑地没有那么做过。
“我不确信我想要这个。”当我吮吸着他的乳尖的时候,他喘息着说。
“你想要什么,我的爱。”我同样喘息着问,惊讶于我称呼他为“我的爱”。我不是假设自己应该是恨他的么?
“我豺狼般的情人,”他扯着我卷曲的头发,让我靠近吻他,“让我们看看你的舌头有多好。”
于是我好好地运用了我的舌头。直到今天,我仍记得我吞咽他时每一声尖锐的喘息,每一次肌肉的战栗,他皮肤下的每一丝颤抖。他看上去没有丝毫取悦我的迹象,他仅仅是在享用我的激情。
这是怎么回事?我喜欢给他激情。
每次他的大腿变得僵硬,臀部肌肉绷紧的时候,我都会阻止他,我知道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你个杂种。”他翻腾着,在我背上抓划着。
“还不行。”当我舔过他腹股沟周围的皱痕时,我这样告诉他。
“Oh,oh,不。”他哭叫着。
“我只是向你展示我过桥的方式。”我对他咧嘴笑道。
我最后让他射了。他尝起来像是马其顿妇女用新鲜奶油、鸡蛋、糖做出来的奶油甜品。我舔掉最后一滴精液,看着他。
他的嘴看上去真是诱人。
整个晚上我都在蹂躏他,每次他开始昏昏沉沉的时候我都把他吻醒,让他在我舌头带来的纯然快感中高潮。他要求这个的,所以他得到这个。我也发现一些事情,他最敏感的地方是他的右腿。只要用舌头抚慰一下那里,他立刻就会勃起。他也很喜欢别人舔弄他后庭周围。显然我们的王子从来不曾尝试过这个。
早上我独自醒来。
我始终都没有想通那天晚上他为什么允许我摆布他一整夜。我没有得到亲吻,没有被舔弄,甚至连抚摸也没有。我发觉我让他高潮好几次而我自己一次也没有。
我任这段记忆象一道不看到伤疤就不会想起来的旧伤口一样慢慢变淡。
在Alexander结婚的时候我有了第二次机会,他新婚第一个月,几乎每天都在妻子的闺房度过。这次是我走到他那里,心里激烈地斗争着。我为他感到遗憾,但是随即我就明白我们的国王永远不会遗弃他,有没有妻子都一样,所以这只是暂时的。他很快就会回到他属于的地方去,那是Alexander的怀抱。
我对于他九年前象对待骡子一样对待自己的方式依然很恼火。那时我们年少无知,现在我们却是在战场上成熟了的男人。我决定这次结束这一切。
他抬头看着我,眼中没有惊诧或者慌乱。他坐在一个制陶的旋转盘前,想把一块粘土做成个象研钵一样的东西。
“陶土工Hephaistion。”我尽可能地让我的话说得轻蔑。
“狼Cassander。”他沉着地回应我,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情。
我嫌恶地搓着手。他总是看上去胜券在握的样子。Alexander这个傻瓜很容易被煽动,可是Hephaistion却是个冰块一样的人。一块冰可以把你冻死,可以用它参差的边角插进你的胸膛,让你流尽最后一滴鲜血。他比Alexander难对付得多。
我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他一直致力于把手中的东西弄出个形状来。最后,我决定要么直接强暴他,虽然很可能赢不了他强健的体魄,要么用甜言蜜语诱惑勾引他,也好过像个白痴一样站在那里。
他冷不防往后一仰,靠在我身上。我立刻觉得自己的脚趾卷曲起来,身体颤动,他的触摸侵袭我所有的感觉。
我不再克制自己。我把他拉开,从小凳子上推倒,急切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头颈,急迫地就像你独自呆在城堡里,而敌人的军队正在撞门那样。
他紧紧地回抱着我,眼中呈现出一股顽皮的神采,他的覆满湿泥的手指抓过我的头发。当他在我的抚摸下翻腾,并且摸回我的时候,我闻到那些污垢的气味充斥我的皮肤。不知为什么,这让我兴奋起来。
“神啊,我想要你。”我对自己的沮丧说。我不应该这样崩溃的。
“那么,狼在乞求了。”他带着野性的笑容说道,热烈地回吻着我。
我们弄翻了凳子和衣箱,撞到了床,滚在地上,沾了一身的湿泥和尘土,在地毯上留下斑斑污迹。我们觉得互相抚摸还不能够满足,然后他说:“占有我。”
什么?占有他?可他以前不是不想被占有的吗?
他意识到我在想什么,说:“拜托,Cassander,那是很久以前了。”
我没有再等待,我体内的狼大声嚎叫着。我温和地用手指探索着他,直到他的身体不耐地迎合吞没着它们,我丧失了我的忍耐力。我粗暴地占有他,因为看到他同样享受这个而无比欢悦。
不久我们满足地倒了下来,汗涔涔地躺在对方的臂弯里。他依偎着我,我体内的狼死了。我渴望从他那里听到那些魔幻般的词语,甚至是像我在心里对他说的那样。
“我想我爱你,Hephaistion。”
我再次独自醒来。我想他仅仅是用我填补一下空虚,当他的Alexander在别处忙着的时候。
后来有一天Alexander说起他的Hephaistion是多么地美貌无双。
一天晚上,在喝了不少酒后,他问那个愚蠢的Perdikkas,无论他说什么都会点头称是的家伙,说:“我的Phai身上长得最好的就是那对酒窝,你不觉得吗?”
我的脸上掠过一丝狡猾的笑容,我说:“不对,Alexander,他只在右颊上才有酒窝。”
Alexander暴怒起来,他禁止Hephaistion靠近我几码之内。
但是,我的Hephaistion死了,他们强行带走了他。我的目光游移在他的脸上,这张脸我曾在无数个梦中膜拜,我有生之年曾两度为之疯狂。
“我知道我爱你,Hephaistion。”我温柔地说。我的手指梳理过他凌乱的头发,诅咒着Alexander在他生病时不让我探望他。
今天,当我处在权利的顶峰,当我想着我拥有一切的时候,我依然悲伤不已,为那触摸,为那蓝色眼睛中闪烁的顽皮光芒,更别说他右颊上的完美酒窝。
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我始终爱你,Hephaistion。”
我依然等他来敲我的门,在他死后二十年。
The END
没有相应的经历,不能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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