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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10 | [翻译][亚历山大同人]赫菲斯提恩的情人们:沉默的景慕者(slash,慎入)
类别(明月玫瑰两相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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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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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7
不应该这么快翻下一篇的,那些蛋糕的踪影都米看见的说
实在是看法语看得太郁闷了,所以就跑去翻了篇文……汗
蛋糕蛋糕,你们在哪里啊
偶是典型的刷刷刷往下翻,无责任无质量那种……
看到我翻错的就给我指出来哦,鞠躬
————————————————————————
标题: Hephaistion's Lovers – The Silent Admirer
作者: sueash
翻译: dfjq
校对: 谷草
类型: 历史同人
级别: R
配对: 托勒密/赫费斯提恩
原文:
www.livejournal.com/users/suetimeless/6781.html#cutid1
授权:
I am happy to know you would like to translate this. You have my delighted permission, I would love to have my works read in other languages, in fact I consider it an honor. Just give me the credits ok :))
Good luck with your work.
Hephaistion's Lovers - The Silent Admirer
这是恐怖的Ptolemy/Heph配对。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过这已经是我能够做到的最好的了。谢谢阅读。
声明:我不拥有人物及其他。只有我的错误是我的。
概要:Ptolemy回忆他以前怎么样喜欢一个男人
回贴:要
“父亲,听说您从不很在意男人,这是真的吗?”
Ptolemy已经超过六十岁,但是他的儿子只有十二岁。他很晚结婚,在后半生才开始过家庭生活。有很多年,他追随Alexander,之后又为了巩固自己在埃及的皇权而蹉跎了很久。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带着种深觉有趣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我的儿子?”
“因为他们这么说。”他抱着手臂,撅起嘴,因为没有得到问题的答案而困扰。
“好吧。”Ptolemy把孩子放在床上,捏了捏他钩子一样的鼻尖,心里想着他的鼻子为什么长得不像他母亲的,而是继承了自己的。“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漂亮的女人,Thais,她让我对身边所有人都提不起兴趣来。然后是你的母亲,她如此美丽,让我根本无暇他顾。”
“那么为什么你有这个?”
当男孩摊开手的时候,Ptolemy的呼吸猛然停顿。这是一尊Hephaistion的银质小雕像,他一直都把它锁在柜子里的。他暗自诅咒那些没有把柜子锁好的文书和奴隶们。现在男孩在向他要求答案了。
“而且在这个雕像的底座上写着‘我永远沉醉于你的魅力’,关于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
Ptolemy想,如果他问他的父亲这样的问题,大约问到一半就被敲头了吧。
但他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因此他拍了拍儿子的背,说:“我亲爱的孩子,我是一个丑陋的男人,长着鹰钩鼻和凸下巴,人们因此常常嘲笑我。”
“不,爸爸,你必须告诉我他是谁。他看上去真英俊。”
“儿子,你不知道的。”Ptolemy清了清他的喉咙,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追随Alexander时的人生,征服,战争,荣耀,纷争,死亡和战争的余波。
他开始讲他的故事。有些部分他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有对他未成年的儿子说出来。
Alexander是一个我们都知道的人。Alexander大帝,在他短暂的一生中,他征服了已知世界的大部分土地。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那个帮助他走过每个阶段,每个角落,每条坑道,每条河流的男人。这个拥有Alexander的心的男人,好几次帮助他作出正确的决策。
Hephaistion是一个感情激烈,情绪化的人。他不接受“不”作为答案,对自己的尊严非常敏感。因为某些理由,他总想向世界证明他在职务上的清廉,证明自己并没有利用自己的Alexander情人的身份来获取利益。
当他们还是学生的时候,Alexander给了Hephaistion一匹漂亮的母马,这马的光彩夺去了所有人的呼吸。然后有一天,有人评论说“王子的情人”拥有稀罕的特权。为此,在一次旅程中,他在大雪中步行,而不骑那匹母马。因为过长时间逗留在严寒中,他长了冻疮,生了几天病。那是Alexander第一次意识到Hephaistion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偏执程度甚至可能超过他自己所有的。
后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少年越发英俊起来,使得他成为大多数男人追逐的猎物。当人们摔跤的时候,他们开玩笑般地要求他成为奖品。当一场战争获得胜利的时候,我在兵营中听到些荤笑话:“这胜利也许只能让你与Hephaistion Amyntor共渡一个晚上。”
我一直视他如年轻的兄弟,这与我看到的,或者我所知道的,Alexander对待他的态度很相似。他们用一种无法描述的方式相爱。我曾见过Alexander坐在摇摇欲坠的悬岩边缘,不吃不喝地等待Hephaistion从战场归来。这场面只有我们几个和他很亲近的人看到过。
在Malloi,我们接到Alexander死亡的谣传。当hephaistion拆开信的时候,他的表情丝毫不动。他看上去那么冷静,这让我害怕他是不是有些精神失常。当他回帐篷的时候,我跟着他,拿着那封信。
他坐在里面,在地板上,双腿交叉,目光散漫。我走了进去,坐在他身边。
“Hephaistion,你认为这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
“这个Alexander的消息,关于他死了的流言。”
“不。”
“神啊,Hephaistion,你就没有多一点的话说?”我试图掐灭我自己的恐惧,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仿佛一尊雕像。
“我知道他没有死。”
“那不是一个可以令人信服的答案。你能详细说说吗?”
“你不会明白的,Ptolemy。”他转过来,看进我的眼睛。那些长长的睫毛和完美的眉毛近在我的眼前,我曾经避免去注意它们。
“那么就帮助我明白。”我固执地说。“你看到的,我很恐惧,但是我不能用这种满怀恐惧的脸去面对世界,面对军队。请帮助我克服恐惧。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是请你帮助我。”
他大声呼出口气。
“Ptolemy,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当一个人离你很遥远的时候, 你依然觉得你可以切实地听到他的心跳,感觉到他的皮肤和上面的汗水的味道,感受到他的触碰,听到他的声音?”
“不,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我谦虚地承认,“即使和Thais也没有。”
“Ale和我用这种方式感受彼此,Ptolemy。如果他要死了,我会觉得我的呼吸有一刻停顿,皮肤流血,鼻子因为嗅到死亡的气息而收缩,感官变得迟钝,渐渐感受不到东西。”
他再次注视着我,他脸上焕发出的光辉与帐篷中迅速变暗的光线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稍稍移开了一点,对他有一种我不明白也无法名状的感觉。
“我现在没有那样的感觉。”他总结道。
他是对的。Alexander活着,他回到了我们身边。
他们总是在战斗,别人难以相信有多么艰苦。但是两个人中,Hephaistion是较为强健、较为稳重的那个。他总是用脑子判断事情,对于细节看得一清二楚。他比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善于看人。他从来不喜欢Eumenes。
“他是一个贪婪的人,是一个病态的说谎家。”有一次他这么对我评价这个秘书官。
一天Alexander烧了他的帐篷,我们意识到Hephaistion说的是真的。尽管他自己有很多钱,Eumenes却拒绝借钱给Alexander。其实他那些钱也都是因为Alexander的慷慨而获取的。
Eumenes引起了Alexander和Hephaistion之间最为严重的一场争持。Hephaistion是千人军团总指挥,他发现Eumenes尽最大努力操控了Alexander的通信往来。Hephaistion决定要自己来检查所有的信件。争端就这样爆发了。
Alexander没有偏袒任何一边,但是他确实在公开场合告诉Hephaistion,是他给予Hephaistion现在的地位。无论是Hephaistion还是许多其他的人,都意识到Alexander想说的就是,Hephaistion是仅次于Alexander的握有指挥权的人,所以如果国王发生任何不幸的话,他确实可以取代国王,掌握帝国。因此,他应当知道怎么样保持他的冷静,不要轻易爆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误会没有被轻易消除。
那天晚上,Alexander试图进行和解,但是Hephaistion把他推出了帐篷。我看到了这一幕,很遗憾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我决定去面对Hephaistion。我一直都是他的沉默的景慕者,现在正是去成为他的朋友的时候,给他一些理智的建议。
我根本没有注意是谁先开始的。不知道该归咎于我长期压抑的欲望,还是因为他被酒精充斥的大脑。
我们互相亲吻、抚摸,在那短暂的一刻,我确实觉得我是英俊的,只因为Hephaistion那样抱着我,那么我就必须是英俊的。
我想要好好享受这一刻,直到结束。在Pella的青春岁月里,我总是训练自己在浴室里转开眼睛,故意忽视的他的赤裸而美丽的身体,此刻正抱在我的臂弯中。
我抚摸着他,没有足够的实际经验可以让我去与他发生真正意义上的性爱。他在我的手中高潮,他的身体绷紧、战栗,他呻吟着,“Oh,Ale,你真棒。”
就是那样。
我觉得非常羞愧,我无法真实地描述那种感觉。
Ptolemy的儿子抬起头,看到他的父亲陷入了沉默。
“在帐篷里发生了什么事?他有没有听你的话?”
“我遵从了我的良心,在还不太迟的时候离开了。不久他们两个和好如初,我们都很高兴。”
“然后呢?”
Ptolemy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们失去了他。他被疾病夺走了生命。我记得我曾经试图阻止Alexander在那种情形下进入房间去看Hephaistion。我曾经请Seleucas合上他的眼睛,整理他的遗容。
他的样子极其凌乱,他的嘴张着,仿佛无声地叫喊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玻璃似的眼珠让我们双腿发软。我们设想,如果我们不让他马上进来的话,Alexander会觉得好过一点。
但是Alexander不听任何理由。他说着Hephaistion早前说过的同样的话。他觉得自己呼吸停顿,视线模糊,这表明他的朋友有着同样的感觉,即将死去。
当他躺在棺材里的时候,我看着他涂了防腐剂的脸,等待他的葬礼来临。我转过我的脸,让自己想着他是一个健康英俊的男人,依然活得好好的。我用我喜欢的方式来看着他。是的,我始终都是沉默的景慕者。
在他死后,我拥有了这尊本来是为Alexander制造的雕像,我把他带了回来。儿子,如你所见,我仍然拥有它。我常常惊讶,题在这雕像上的铭文到底是我自己的感情还是Alexander的。
Ptolemy抹了下眼睛,站起身来。一道旧创口撕裂开来,他觉得一阵刺疼。
他的儿子同样安静。他用衣袖把雕像擦干净,小心地把它放回柜子里。然后他来到他父亲身边站定。
“所以你爱他?”
“该死,是的。我确实爱他。但是现在这又有什么关系吗?我是一个丑陋的男人,长着鹰钩鼻、凸下巴,人们总是嘲笑我。”
The End
他母亲应该把他拖出去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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